第140章(1 / 2)

久久的,这一个吻,比以往任何一个时候都绵长,狂肆;她肺中的空气全然被索取的一分不剩了,就在童麦以为自己快要变成因为接吻,命毙而亡的第一人时,他松手了……

霍亦泽也和她一样,大口大口的在喘气,额头抵挡住她的,护住她脖颈的手沒有放开,仿佛在久久的回味这美好的一吻。

“霍亦泽,你混蛋!”童麦有点受不了的拨开了他的手,娇喘连连。

不仅仅是混蛋,还是一个十足的白眼狼,她好心的喂他吃饭,他竟然……吃她豆腐。

面色气得绯红,严厉的指责霍亦泽。

“混蛋就混蛋,无所谓!”他双眸轻挑,里面开始倾泻出难得开心的因子,好心情压抑不住的败露出來。

若不是她亲眼所见,看到了霍亦泽后背上惨不忍睹的伤口,她当真会以为他是装的,不然,哪有人会受伤了还笑得那么开心,不可思议啊!

可是?她知不知道。

不管他受伤也好,生病也好,甚至遇到更多困难也罢,只要有她在身边,他便会有莫大的幸福感在心头漾开……

“别光顾着生气,继续喂我!”原來被人喂……还有另外一层含义,不光只是他自以为是所认为的怜悯,而是有深浓的甜腻占据心头。

“想得美!”她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然霍亦泽更是不容易打发:“我是想得很美,不喂……我就继续吻!”不顾后背上的伤口,继续揪住了她莹润的脖颈,强逼着童麦妥协。

即使后背是发热发烫的疼,可他却甘之如饴的享受着和她斗嘴,却又甜蜜的温存……

虽然暂时动不了,但等他好了之后,他一定会好好的补偿回來。

****

国内,厉贤宁的办公室。

“裴秘……”

“总裁,您忘了,裴秘书已经离职了!”新上任的秘书怯弱又尴尬的回复,既然那么离不开裴秘书,当初怎么就让裴秘书走了呢?

闻言,厉贤宁面容上也泛出尴尬的绯红,手中的签字笔紧紧的抓在掌心,宛如在刻意压制自己的情绪。

“总裁,请问您有什么吩咐!”他叫裴秘书,应该是有什么事情要做吧!秘书还算是机灵的询问。

“出去吧!”

在意识到裴若雪已经走了,厉贤宁的心下竟然有莫名的失落感,新來的秘书无论是工作能力还是脸蛋身材均和裴若雪不相上下,可他总觉的有那么一点别扭。

“是,总裁!”秘书小姐正准备出去时,厉贤宁又再次叫住了她:“等等……泡一杯拿铁咖啡!”

……

厉贤宁端着新任秘书泡的咖啡,眉头紧锁,味道和之前裴若雪泡的完全不同,放下托盘,他有说不出的烦闷。

裴若雪不是一个多话的人,可是?在每一次给他泡咖啡时,她总是会细心的提醒厉贤宁:咖啡喝多了刺激胃,今天是第几杯了……诸如此类的贴心话语。

虽然,在当时,厉贤宁并不以为意,而现在在耳畔沒有了提醒之后,心竟然是那么失落,轻飘飘的,恍若沒有一点着落。

而且,他总是会不经意间唤道:

裴秘书,替我整理开会的文件。

裴秘书,接下來还有什么行程。

裴秘书,泡一杯咖啡进來……

不断不断的,脑海中念叨的都是这个名字,当然,这在厉贤宁的眼里,并不是爱,而是一种十足强烈,难以戒掉的习惯……

厉贤宁继续拧了拧咖啡的托盘,重新哺入咖啡,似乎在尝试接受新人,然在强迫喝了几口之后,终究是无法逼迫自己,按下了内线电话:“替我查裴秘书现在在哪里!”他开始后悔当初答应裴若雪离职的请求,更后悔因为一时的冲动侵占了她,破坏了这一层关系……

正文第一百二十章伤伤更健康

童麦再度的延迟回來,无论是厉贤宁,还是小莎……通通开始对她有意见了。

“你还回不回啊!你再不回我就去院长的孤儿院里住算了!”电话那一头,小莎的吼声如雷贯耳,溢满了怒气。

“小莎,妈咪这边发生了点事,所以耽误了……我跟你保证马上,马上就可以回來了!”童麦的语声噙着浓浓的抱歉。

可小莎却是发难了:“马上,马上,你已经说过几百遍了,你能马上飞到我的面前吗?如果不能,我就挂电话了!”

童小莎果真是不好惹的苗,话音刚落:“啪”的一声果断的挂了电话,着实把一旁的霍老太太和老西给惊吓了一把。

“哎呀,我的小祖宗,你吓坏我了,一大清早吃了炸药是不是!”霍老太太连连拍着自己的胸脯,且又重新拨通了童麦的电话:“麦丫头啊!玩得可惬意呀,你放心啦!小莎在我这里挺好的,你自己的女儿你知道啦!脾气就是这么的臭,小孩子哄哄就好了,你和小泽在那边好好的玩,想玩多长时间都不成问題……呵呵……最好啊!让奶奶再抱个曾孙……”

霍老太太说得邪恶,一想到童麦可能替小泽生个宝宝,心底荡漾出的兴奋将她占据的满满……

“奶奶,您说什么呢?怎么可能!”童麦略显娇嗔的嘀咕。

“话别说的那么肯定,凡是皆有可能,麦丫头,奶奶先挂了,不打扰你们的两人世界了,小莎丫头你就放心包在我的身上,奶奶我绝对不会虐待她的,保准你回來看到她的时候,依然是白白胖胖,美人儿一个!”

别说虐待她,只有她虐别人的份。

“奶奶……等等……”童麦还沒有说完,霍老太太已经挂断了电话,拧着电话筒,一直在傻傻的发笑:“我们小泽还真有本事,呵呵……”偷笑着,笑容是万分的灿烂。

经过几天的休息,霍亦泽后背的伤已经逐渐好转,至少现在能站起來了,不用整天躺着那张该死的病床上,像一个活死人。

“奶奶刚说什么?”不知何时,霍亦泽已经凑近了她的耳畔,修长的双臂霸道的环住她的纤腰,低低暧昧的呢喃,其实奶奶说什么他刚才听得一清二楚,只是明知故问。

“说什么?什么都沒说!”试图拨开他的手,他却宛如藤蔓似的缠绕在她的腰间:“你现在伤口也好得差不多了,可以回国了吧!”

“奶奶说什么?我想知道!”直接忽视童麦的问題,不允许她岔开话題,继续绕了回來。

这个人……真的是讨厌啊!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