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找乐子,去酒吧啊!拿她寻开心,真心伤不起。
当然,这些埋怨只能藏在心里,她沒有足够的勇气对他说出口,不过,她也坚持站在那,沒有动摇。
霍亦泽冷冷的睥睨了她一眼,唇角微微勾出了一抹邪肆的笑,淡淡的笑,却很惊艳。
笑笑笑……笑个毛线,花痴一个。
“我忘了,你是一个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人,你习惯了兜一圈,丢尽脸面之后,再來乖乖听话!”沒关系,他今天有时间陪她兜圈:“保安……”
“喂……你做什么?”童麦有点小紧张了,他的话语,她听出來了。
奶奶的熊,就是要逼迫她是吧!“我出去,敲门进來行了吧!”非常的不情愿,格外的不爽他,但无奈,只能出去。
“咚咚”的敲门声响彻:“进來!”停顿了片刻之后,他才不疾不徐的道,分明是在给她下马威。
再次进來,童麦被他这么一折腾,怒火全被他给掐在了心里,安静了,等待着他的吩咐……
霍亦泽起身,优雅的踱步至她的身旁,他一靠近,她的身体就紧绷不安了:“你别过來……有什么事,你站在那说……不许动手动脚!”
明明说得很在理,只是,她说这话时,却是吞吐难言,面容上染上了厚厚一层红晕,浑身燥热了。
她怕啊!真的怕他动不动就搂住她,证明他威武的男人气魄……
她已经领教过他男人的魄力了,太太太……强悍了,完全招架不住……
正文第一百章满足和愉悦
已经警告他不要过來了,霍亦泽偏生是越靠越近,仿佛是刻意在挑衅她,彻底无视她的话语,同时,眼眸底下是他惯有的清冷,以及还淌着丝丝缕缕的玩味,宛如在讥讽她似的。
“你……站在那……不许动!”
搞什么?把她叫过來,难道又是想要狠狠的压上她一番。
丫的,她自认为沒有那么大的魅力,让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缠住自己,在童麦的眼里,他纯粹只是想要捉弄她而已,他是一个小肚鸡肠的男人,对伦敦那一晚的诱惑,他铁定还在耿耿于怀,所以,才会一直一直玩弄她。
“霍亦泽……你听见沒有,我说让你站在那不许动!”耳朵聋了是吧!反反复复的警告,他都不听,眼看,他马上就要跃至她的身边了,童麦身体的害怕愈加浓烈了,想也沒想她转身打算逃离他,霍亦泽手臂一勾,利落的勾她入怀中。
童麦的后背撞入他的胸膛,后背上的伤隐隐在发痛:“放开我,有什么话,你就说,不要尽做一些让人鄙视的勾当!”边说着,边奋力抗拒着他的紧箍。
只要有他的地方,她便会感觉到呼吸凝窒,更何况现在……他是什么状况,完全制服住她,手下的力道仿佛是打算扭断他的掌心。
“你有完沒完,我说放开,放开!”吵闹的声音,在偌大的办公室里响彻,显得是格外的聒噪。
一向清冷的他,也似乎已经适应了她的吵吵闹闹,或者确切的说,沒有她的叽叽喳喳,反而会有些不习惯。
“去我们家当菲佣,你出个价!”他素來喜欢女人自己鉴定自己的价值,所以,在谈到钱的问題上,他通常情况下会交给她们自己定夺。
原來是为了这个,她说呢?那个老婆子怎么会突然之间愿意放手了,原來是让霍亦泽來压她,给她压力……
我呸,呸你全家。
“无价!”两个字眼,从她的嘴里吐得格外的重,摆明了是不会去。
霍亦泽依然是不屑的神情瞄了她一眼,眼神给她致命的逼迫,不出声,用冷漠安静的态度在压逼着她。
她敢不去试试看……
“你不要用这种怪异的眼神看我,我说无价就是无价,就算我再穷,再沒钱,我也不会去你们家当菲佣!”什么玩意,沒钱就得沦为菲佣了是吧!
童麦的话音才刚落,就明显的感觉到腰间是狠狠的一紧。
该死的,快要勒断她的腰了,她这种纤纤细腰,哪里能忍受他的力道。
“你勒吧!你勒死我了,我也不会去!”就倔强,坚持到底吧!不要老是在半途中,又坚定不下來,最后向他妥协。
“当真不去是吗?”沁冷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彻,如鬼魅一般,令人头皮发麻发软,语调不高,却足以逼疯人。
童麦咬了咬唇,畏惧于他现在的神情,比生气起來要害怕十倍,百倍……
她此刻好想很爷们的再补充一句,她当真不去,最终,在瞅着他暗沉的眼眸时,话到嘴边又很沒用的咽了回來。
霍亦泽见她不语,掌心开始从她腰身一路往上攀,掀起了衣底……
“你……你又想做什么?我不來,你这样的……行为,跟强上有什么区别!”童麦一急,话语说得是吞吞吐吐,面容上泛起了层层叠叠的红潮,晶亮的眼眸,仿佛在散发出诱惑的光芒,明明不是诱惑,然而,现在在霍亦泽的眼里,就是一种妩媚,一种暧昧的邀约。
这个女人,她最擅长的就是用眼神勾引人不是吗?
第一次初见时,眼眸底下轻灵,凄楚的韵致,惹得人心慌意乱……
并且,越是接触她,便会越发觉,她就好比是璀璨的钻石,越來越凸显着她本身的灵气,令人爱不释手。
这一刻,他也不得不承认,她果真能轻易的撩拨他体内的欲望,双手只要稍稍碰触她,甚至,鼻翼间只要略微的吸吮到她的清香味道,体内的冲动,就宛如天雷勾地火一般,火速的崛起,一发不可收拾……
这也是他不曾从其他女人身上所得到待遇。
霍亦泽勾唇敛笑,似乎对她的用词很是感到可笑:“强上”这个字眼不会出现在他的字典里,顶多只能算是他擅于勾发出女人体内的热情。
他的直接已经探入她的前胸……
然而那里……竟然是空空的。
霍亦泽刚才腾起的火焰,等于是浇了一瓢油上去,火势立马有炙灼童麦的势头:“该死的,你竟然连内衣也不穿!”这一点确实是把惊讶了一把,目光愈加阴沉暗淡了:“你穿的这么简单是想给谁方便!”
除却一股子火气之外,还莫名的多了一阵阵醋酸的味道在两人之间掠起。
想到她刚才是和小a他们聊天,聊天会不会视频,一系列不堪的画面,在他的脑海中开始浮想联翩,也无形之中,钳住她的力道越來越大,置于她前胸的手,痛得童麦的脸蛋有些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