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江尧双唇一翘亲上桃腮。
软的,温的,一边腮肉被突袭,涣散的阳光下目光也随之涣散。
她不敢置信,暧昧的熔流逆风般冲上来,经外奇穴狠蹦狂跳,忽那一下点住死穴,胡梨晕头转向找不着北,抬眸瞧他时,土坑已经挖好,正等着她跳。
她恨不得一头栽进去,短暂几秒连学区房都想好了,没辙,女人的一生总要疯一回。
胡梨做势前倾,半袋种子先她一步被倒进土坑,小铲将它们均匀摊开,江尧长臂一伸挡住她即将喂土的裙摆,他不作声,握着小铲在种子上覆盖一层薄土。
动作快且娴熟,她正想拍手叫绝,他递来剩下半袋种子,眉毛挑向旁边的另个土坑示意她一起做。
刚刚是她想深了,想得比坑还深,胡梨接过种子有模有样地学起来,翻开土壤撒上一颗颗与一粒粒。
他挖出两排土坑,挖开、埋起。在一些干燥的、空旷的地上,两人一齐播种。
胡梨从来没干过类似的体力活,原来务农竟是这般的助消化和耗体能。她有些后悔,悔自己嘴馋吃了他的饭,别人做饭要钱,他做饭要命,才吃了几道菜他就想出来这么个损招,今天是种菜,不知哪天是不是要端洗脚水给他当牛做马。
顶着高炽的太阳,两排种子轮番安排上,浇上透水殷湿土壤等其出苗,她颈间已是香汗涔涔,双眼昏昏。
两只手套互磨几下,两边往反方向硬拉才费力强扯下来,手上热得湿乎乎,胡梨累得直接坐到一旁土堆上,她突然好奇刚刚自己种的是什么,活都干完了才问:“这是什么种子?”
江尧放下锹和铲,面上很是满意欣慰:“黄瓜种。”
“种黄瓜干什么呀!”胡梨震惊仰视他,人类的劳动就是累人,有必要在日头这么辣的大中午来种黄瓜吗?于嫂嫂下山一次能买几十吨,吃现成的它不香吗?
江尧掰开手指边比划边道:“绿色、天然、健康、安心。”
她听了心里被感叹号霸屏,他是熬夜做广告猝死的吧?她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吃完午饭连躺一会儿看看爱情动作片都顾不上被急急拉过来种菜,还种堆黄瓜,她基本上也蔫儿成了黄花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