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的他不会,他好怕没把握好力道给她弄坏了,可是看着面前白花花的臀肉,陆成宥忍不住想尝尝,遂一近身就咬上她的一侧圆臀。
胡梨“啊!”地一声尖叫!
“狠狠插入!不是狠狠咬住啊!”
她回头咒骂,臀肉缩瑟,爽痛交加。
陆成宥转移视线,来到她嫩红的花穴。
从前只在屏幕里见过,原来实物竟然是如此的漂亮,一双朵片羞答答颤着,引得他欲望高炽,鼻梁贴近,她感受到他烈烫的气息,胡梨吓得乱喊:“别咬我!”
他再没实战经验也知道不能咬那里,刚才太急了没控制好情绪,这就一蹲裹住娇蕊,软舌勾住一片朵瓣吸舔,胡梨嗯哼出声,果然是男人的天赋,瞬间开窍。
两指分开两瓣花唇,津液往花穴里徐徐送进,水声潺潺似溪流下,砸落在瓷砖上,两人赤足靠近。
陆成宥起身,捞她一条白腿抬起,抬得她穴门大开,他贴上,胸膛磨住琵琶骨,寻,寻到,紧张的慢慢抵入。
异物侵占花巢,胡梨闷哼向下将它吸进更多,陆成宥难忍地捏住她腰上软肉,他被那异样蚀骨之愉绞得头晕脑胀,有万蚁爬上颅顶,爬到足尖,蛰咬他的腰腹,胡梨先动为敬,摆腰左右扭晃两下,后仰不吝,吞它一入到底。
两人同时叹出,陆成宥将她压制在玻璃门上挺胯肏干,两团白乳挤在上面,透过门里的一方天地可见被压得扁圆,乳尖都要凹进去,胡梨浪叫灌耳,灌入他的心房。
拆骨、煮骨、蚀骨。
透明玻璃沁出浴珠,就像他背上的、额上的。
雾茫茫、水滂滂。
迷蒙、销魂、云霄之上。
他信了,她叫床是很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