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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翠是在一阵温暖的湿意中醒过来的。她睁开眼睛，眼前是一片氤氲的水雾，有一张男人的俊颜在面前逐渐清晰了起来。他温柔地望着她，轻声道：“你醒了？”

她发现自己坐在浴桶里，不着寸缕。浴桶里的水浸没了她的胸部以下，水面上漂浮着各种各样不同颜色的小东西，像是药。

“别怕，大夫说你身体虚弱，要多泡泡药澡。”高文德温柔无限地说道，继续拿着白巾擦着她的手臂。“似乎瘦了许多，怪我没照顾好你。”

他慢悠悠地说着，用白巾擦着她的身体，眸光跟着抚过她雪白光滑的身躯，她那两团酥乳在水面下若隐若现地晃动着。高文德的目光逐渐变得火热了起来。

“你还不肯放过我吗？”

“放过？我为什么要对我心爱的女人放手？”他笑道。

“因为我是你的……”似乎难以启齿一般，翠翠顿了顿还是没将那两个字说出口，“违背人常，天理难容。”

“我休弃谢氏实乃不得已，那时她并没有怀孕。何况，你的年纪比高弘意还小，所以你根本不可能是我的女儿。”高文德勾唇一笑，“你是我喜欢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