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局部进到有生气的花径里,每深入一分,似乎就能把裂开感情缝合、延伸。
顾微庭的眉宇间有一丝藏不住的温柔,即使灯光不明,甄钰也瞧得清楚,她扭动欲逃,不意肉体上的记忆被他的喘息激活了。
性器温柔又利落地进出,肉壁活络如兔,紧紧拥抱包裹外来物。
花径得到足够的摩擦与爱抚,不再机械地收缩,甄钰地脚趾头神经出现了扩张感,趾头仿佛与脚分离,她一根很往里扣来减少不适的扩张感。
突然性器不按常理出牌,做起绕圆的运动,龟头顶着深处绕圆,锐利的快感集中在花核与花心两地方,甄钰进入情况里,性欲会油然兴起,深感被爱着,于是变得热情,开始呻吟。
她许久没有在床上发出声音了,今回她分享身体的快乐,顾微庭有了极致的感官:“我还以为……你对我没有感觉了,你也需要我的是吧?”
顾微庭的胸膛不禁压上甄钰的乳儿,用行动来表达着需要她。
甄钰别过脸,反问:“你、你会永远爱我们的女儿吗?”
“当然,我会永远爱她。”顾微庭脆快地回话,不觉得她问这话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舍不得结束今夜的欢乐,顾微庭抽出性器稍作休息,抱着甄钰抚摸亲吻,漫不经心地聊天,说些无聊的事情,过了半个小时才重新进到甄钰身体里。
精液释放出来,顾微庭半边脸贴在甄钰背上入睡。
……
次日顾微庭带着顾慈去了上海滩,先带她去了南京路上的顾公馆。
顾公馆铺陈华丽,顾慈那双黑而亮眼睛把公馆的每个角落溜了一遍又一遍,觉得耳目一新,俏皮地说了一句没有奇怪的女人呢,然后心思一转,吵着要吃冰忌廉,她还没有吃过冰忌廉呢。
顾公馆的娘姨听了,去南京路买了一碗芒果味的冰忌廉回来,顾慈手里拿着金制花边的小匙挑着吃,吃一口,笑容加深一历。
顾微庭趁机发问:“是谁在你面前说爸爸有相好这种话的?”
顾慈放下小匙,犹豫了一会,说:“是姆妈,姆妈说阿爸在外头有别的夫人和孩子……姆妈说阿爸在梦里会喊‘昭儿快回来,阿爸在这里’。”
话犹未了,顾微庭神气严肃:“姆妈还说了什么?”
顾慈皱起眉头努力回忆:“姆妈还说她不论在什么地方都会永远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