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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该有的温存,交换心意与心灵的亲吻也没有,顾微庭口咬甄钰的耳垂、颈肉、乳头……

最敏感的乳头,齿下的力气用最大,双乳上留下坑洼淡红的齿痕。初受咬的瞬间,有种被车轮碾压脚趾的疼,甄钰疼得花容掉色,吸地哀呼,想推开顾微庭,可双手被反绑在后,只能向后挪动腰肢。

顾微庭一只手掐住她的左腰际,不容她临阵退缩,另一只手拧腹部上的肉,或是扭小腿肚上的肉。

甄钰皮薄肉嫩,拧哪儿哪儿疼,扭哪儿哪儿酸,滚烫的眼泪在眶里打转:“不要了,呜,顾老师我很痛。”

听甄钰的抽泣声、求饶声,顾微庭来了一丝异样的感觉,他眠倒甄钰,解绑双脚,身体挤进粉股间,勃起的性器凑准涩紧的花穴。

但并不插入,龟头一点点蹭开肉缝,寻到藏在里头的珍珠,戳着、磨着,涩紧的花穴一下子含了情,变得湿润,花瓣染上春日才有的桃红。

甄钰以为折磨已经结束,双腿勾住顾微庭的腰,脚趾蜷缩并微微抽搐着:“快一些,顾老师你快一些。”

顾微庭打下腰上的两条腿,摸到旁边的一把木尺,握住一端,另一端去打甄钰粉团挼成的臀尖。

臀肉柔软有弹性,木尺拍下去,发出的“啪”声,十分清脆悦耳。

受打的地方开始发麻,好像有万蚁踩过肌肤,身上的骨头莫名变轻了,麻中带着一点痛。

这点痛不足挂齿,但甄钰不喜欢,瞪大双眼,眼睁睁看顾微庭举起尺子又打了一次。

这次打在滑腻的手臂上,此时自己像个无权无势,任人宰割的奴隶,自出姆妈的肚皮起,甄钰哪有被人这般打过,梗着脖颈,气喘吁吁道:“老鸨虐待妓女要坐牢,顾老师虐待学生,也是要坐牢的。”

“你要记住,我今日手下留情了。”顾微庭不住手地又打了几次,每落一下,雪白的肌肤上便多一团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