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煜攥住林曼的双臂把她翻了过来,面向他,屁股压在落地窗上。
看她如一枝亭亭而立的花株,咬着口唇一点殷红,乱着拂面万缕青丝。
既要勾人摧残,又要惹人疼爱。
真是像廖伟光说的,哪个男人不馋得慌?
偏偏他就想馋着他们,从未有过的独占欲占据了程嘉煜的整个头脑。
这小人儿就该完完全全是他的,绝不许他人染指。
程嘉煜要她做到“限制高潮”,林曼便是哭着也要配合。
她用手掐自己的大腿外侧,试图用痛感冲淡即将失控的情欲。
被程嘉煜看见了,手被打掉。
雪白的大腿上被掐红了好大一块。
他皱眉,右手抬起林曼的左腿,坚挺的下身毫不吝惜地刺入了她的身体。
程嘉煜大力地耸动着,却又抬起右手把林曼垂落下来的发梢轻柔地拂回耳后。
他指尖的触感和温度,就像一根执着地粘在心头的蛛丝,丝的另一头是张无形的大网。
他的进入向来都坚定但不毛躁,是要充分享受她体内的触感。
像是一盘上等的美味珍馐,太急躁地大快朵颐,就侮辱了华丽的美好,变成了街边的快餐。
林曼也渐渐从刚才急切地想要登顶的焦躁中恢复了过来,随着程嘉煜的节奏细嚼慢咽。
每一次,他的刺入开启的都不只是她的肉体欲望,还有内心深处的温情。
林曼环住程嘉煜的腰臀,调整自己的姿势让他插得更深,在他往前突刺时轻轻地推送,像是呈现给天神祭品的奉献感。
不管在现世中如何挥斥方遒的男人,一旦进入女人那处旖旎的温柔乡,最终的结果都只有“一泄如注,甘拜下风”这一个劫数,绝无例外。
越是喜欢掌控一切的男人,越是逃脱不了攻守易位,只要碰到了那个让他溃败的女人,就会失去熟悉的节奏,彻底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