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真是个不怕死的。
酒过三巡,贵妃假借身体不适要回去歇息,而夏怀章在她离席后半柱香,也趁着大家都喝上头的时候悄悄离开,游舒估计他俩应该是苟且去了。
游舒暗暗地翻白眼,也不知道该不该同情萧未深。
整场中,皇后就跟个隐形人一样坐着,不悲不喜不骄不躁,就跟罗贵妃肚子里的孩子与她毫无关系一样,全程面无表情,惹得夏丞相极为不痛快,越发觉得这个女儿无用。
萧未辛也嫌这种场合烦,可又不好提前回去,借着喝多了出去散散心为借口离开。游舒接收到他的暗示,立刻也跟了过去,两人逐渐离开宴会中心,往御花园的方向走。
皇宫毕竟也是萧未辛从小长大的地方,他对这里的一花一木都很熟悉,虽是天黑,但四周到处都是宫灯,也不影响他认路。游舒跟在他身边,一路有许多宫女太监路过都会停下来行礼,萧未辛神色从容径自往前。
不得不说,皇宫御花园还是很有看头的,即使是夜色也能依稀看出别致,游舒迎着夏日晚风和萧未辛走在一起,感受着周遭的幽静,偶有虫鸣蛙叫,忽然有种在和他约会的惬意感,而等他低头的时果然看到萧未辛正握着自己的手。
“这儿以前更漂亮。”萧未辛似乎在怀念着什么,指着一处说道:“那里曾经有一株美人蕉。”
“当年我母妃初入宫,也是得宠过一阵子的。”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说不清的失落,“我母妃独爱美人蕉,父皇为了讨她欢心,特意命人在这栽了一株很特别的美人蕉,供她时时赏玩。”
“我母妃也很喜欢,烦闷时总会来静静地瞧上一会儿。”
游舒看了看空旷的草丛,忍不住问:“那……现在怎么不见了?”
萧未辛沉默了一会儿才回道:“我母妃死后没多久,那贱妇便找借口将那美人蕉给砍了,说是不吉利。其实不过就是心虚,见了它就觉得见到我母妃的影子。”
游舒深深地叹了口气,连最后一个可以睹物思人的念想都不留给人家儿子,那对母子不管将来怎么死都不为过。
“以后……你可以把这里都栽满美人蕉。”游舒小声的在他耳边说道,“再也不用担心被人砍掉。”
萧未辛停下了脚步,抬头看着夜空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而后又忽然在游舒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把他猛地推到不远的假山旁,按着他的肩膀强势的吻了过来。
也不知是触动了他的什么地方,萧未辛这一次的吻比往常要更加有攻击性,游舒被他亲得晕头转向招架不住,嘴巴好像都被咬破了,虽然这让他有点不舒服,但却始终没舍得推开。
不知过了多久,萧未辛才停下索取的动作,把自己的脸深深地埋进了游舒的颈间一动不动,呼吸有些微的凌乱。
游舒尴尬的感到有什么不可描述的东西扎着自己,他又不是个傻子,大家都是男人,自然知道那代表着什么,也不懂好好地气氛怎么就发展到要搞黄色的地步,他只觉得头皮发麻。。
虽然彼此隔了一层布,游舒还是能模糊察觉到那玩意的尺寸形状。
影卫营里大家光腚在一起洗澡又不是一两天了,彼此也都幼稚的干过所有男人都干过的幼稚事,诸如谁尿得远谁的更大,属于那种要是详细写出来都能被锁文喝茶的程度,因此游舒对男人的那啥多少也是有点大概数的。
并且,他一直都为自己有个到了平均值的兄弟而感到骄傲,却没料到他家王爷竟然如此凶猛,怕不是比影首大人那根驴|鞭还可怕了。
游舒觉得自己可能药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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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年x月x日阴’
‘我一直以为,大家同样都是男人,就算跟男人在一起了,将来那啥生活我肯定也是能让他满意的。’
‘毕竟我体能是影卫营第一,样样都很出色,就算上炕也能让我家王爷幸福。’
‘可万万没想到,人家那啥比我的长脸多了。’
‘要不然还是分手吧,真男人不能没有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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