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着脸直接啪的一声对着他又是一下,毫不留情地又抵回之前的那颗脑袋,感觉分分钟就要崩掉。
地上的人在瞬间嘶吼出声,捂着肩膀哀嚎挣扎起来,他尖叫的喊出:“我说!是谭宇凡!谭宇凡让我们过来监视你们看是不是今天交货!”
沈北眼睛眯了眯,摸摸自己已经结痂的伤处,心有余悸。这轨弹钻进去卡在肉里,真是体验过一次不能再体验第二次了。
所有人浑身一颤,都惊恐地望着这个将此地试图要变成屠宰场的姜楠,竟然没有任何人阻止他,就让这个高中生,在这里,在市中心人如此多的地方开了一次又一次!?
“哎。”
吧台边的唐璜在听了他的话之后,将头仰起来,看着天花板,无力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感觉他好似要哭出来了一样。
但是他没有。
他朝沈北伸出了手,沈北想了想,把银轨给了他。
黑色的管道,此时是那么的小,那么的安静。而谁能知道看起来如此普通的形状,如此低调的颜色,却是最危险而致命的东西上最温柔的伪装。但一旦人知道它的真实面目的时候,那些曾经的不屑一顾的特点,却成了最恐怖的代表。
就像有些爱情。
平静如水之下,却深藏着死亡和疯狂,不顾一切的占有欲。
就像有些爱情。
忍辱吞声之下,却积郁着痛苦和毁灭,即将爆发的却又忍心伤害对方的煎熬。
又是一声响。
这一次,唐璜亲自结束了地上那个人的生命。
大家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他们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大惊小怪了,都乖乖的闭着嘴不说话。
安静好,安静的时候最舒服。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唐璜此时忽然猛烈的咳嗽起来,涨的脸红耳赤,仿佛要把肺都要咳出来一般,他弯下腰,剧烈的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