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到渠成_第82章(1 / 2)

水到渠成 素简 1871 字 21天前

“好啦!”明朗冲去小崽子身上最后一点沐浴露的泡沫,在他额头上亲了亲。

杜若风脸红起来,他搂着老狼的脖子,轻轻在他唇上碰了碰,“爸……对不起,不该和你闹脾气……”

“你没有对不起你爸,你对不起你老婆!”明朗刮刮小崽子的鼻梁,带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上摸,“我儿子开心了吗?开心了能不能把我老公还给我,我好想他!”

“……”杜若风不好意思地捂着脸,他刚像个小孩儿似的无理取闹了一通,哪里还有脸自称是老公,他从指缝里看他爹,“我们回家吧老狼,他们都在外边呢……”

“你说了今天不回家睡的,说话算话!”明朗扶着小崽子,小心地跪在湿滑的地板上,两手捧起自己的奶子,声音也不再是之前哄孩子似的温柔,低低的,沙哑甜蜜,“宝宝,肏肏老狼吧……”

小小的玻璃淋浴间挤进两个大男人本来就很逼仄,现在杜若风已经完全被挤在墙角,老狼仰头看着他,带着坏坏的笑,其实他们也只有昨天一天没有做爱,可现在他却觉得自己像渴了好久。小孩子的洗澡时间结束了,下面是大人的时间。

沐浴露在柔软的双乳之间揉搓出丰沛细腻的泡沫,温暖绵密得如同云朵一般,明朗倾身,把他爱惨了的那根大鸡巴从头到尾裹住,温柔地抚慰起来。

“唔……”杜若风满足地轻叹,无论肏过多少次老狼的奶子都要感叹无比神奇,裹在滑嫩肌肤下的脂肪团柔滑到几乎具有流动性,软乎乎地包裹容纳着他,“好舒服,老狼……”

蜜色的乳肉被托在男人掌中,柔软滑嫩得从骨节分明的指缝间溢出,肥润的红艳奶尖儿从绵密的泡沫中羞涩地露出个尖尖,甜腻的奶汤儿从透粉的乳孔中汩汩流出,随着挤压的动作淌遍了男人的全身。

杜若风调皮地捏住两枚娇嫩的奶尖儿,阻断了奶水流出的通路,自己挺腰肏干起来。

“呀啊!”明朗轻叫一声,手仍然托着自己的胸,却露出个甜蜜又苦恼的表情,他奶子里涨得要命,奶水被堵住了去路,奶腺酸疼酸疼的,被一顿爆肏又舒服又难受,他仰着头皱着眉,亮晶晶的口水从微张的唇角滑落,一脸痴态,“啊……好涨……嗯……”

“老狼…喜欢,好喜欢你……”杜若风红着脸,蒸腾的水汽混着香甜的奶味儿包裹全身,温温柔柔,是老狼的味道。他被刺激地双目猩红,手上改捏为掐,柔软的乳肉被拧成两朵蜜色的肉花,雪白的奶汤儿小喷泉似的往外涌。

“啊……宝宝……”胸前的坠胀陡然一轻,明朗胡乱地攀住小崽子的腰,释放的快感无比快美,奶子仿佛都变成了又一个性器,喷奶就是潮吹,爽得他浑身痉挛。

蜜色的皮肤,红色的奶尖,乳白的奶汤,构成极致淫靡的视觉刺激,这样的景色哪怕看过千遍万遍杜若风也仍然觉得妖艳得不可方物,老狼的身体真是造物的神作,让他忍不住用唇舌膜拜。

“吃一吃,好涨……”明朗被胡乱肏了一通奶子,还是觉得涨得难受,这个小混蛋还不咸不淡地在他身上舔来舐去,搞得他没着没落,“坏小子,两天不好好吃奶,涨死我了,再这样儿以后都别吃了……”

“肏完了再吃……”杜若风坏笑着在老狼肌肉结实的腰腹上蹭过去,舔了舔那勃起饱满的鸡巴,老狼的这根红紫精神,粗长弯翘,可他偏偏不喜欢用,倒是可惜了。

“嘶……别舔了,肏肏老狼……”明朗扶着水管,抬起一条腿,把腿心早就泛滥成灾的嫩屄露出来,指头一撑剥出内里粉嫩濡软的花唇嫩肉。他倒确实是生着柄好枪,无奈却偏偏喜欢被肏屄。

杜若风弯着眼笑,拥住他爹,下巴枕在他肩上,“那你可小声点儿,外边有人呢!”

“怕什么?”明朗转头轻轻咬咬小崽子的唇瓣,“谁还敢开门瞅来啊?”

“你的声音最好也只有我能听……”杜若风吻上老狼的嘴唇,腰身一挺,肏进那湿乎乎软绵绵滑腻腻的屄花,硬翘的龟头一路挤压磨蹭着敏感的媚襞,顺畅地顶入湿暖的子宫,“唔,老狼里面好湿哦……”

“嗯~”明朗被顶得撞在墙上,下身湿得一塌糊涂,他的身子早就被肏惯了,只要小崽子随便碰碰他,从屄口到子宫就馋得争先恐后地流口水,骚水儿多得可以顺着大腿往下淌,再怎么粗暴的肏干也都湿腻非常爽得要命。

“老狼这里很饿吧?”杜若风箍着男人结实的腰身快速挺弄,浅出深入,凶狠地肏干着肥厚柔软的宫腔,肏得明朗小腹上都凸起个鼓包。

“饿……喂饱她~啊~”明朗被肏得两腿发软,光着脚踩在瓷砖上更是脚下打滑,他夹在小崽子和墙壁中间,全靠攀着小崽子的肩颈撑着自己,直快被颠腾得散了架,又爽得眼前发黑。

“啊…啊……宝宝,嗯~不,不行了……”强烈的快感就像夏日炙热的阳光,明朗是支甜蜜的冰棒,再结实的身子在快感的作用下也只能化成一汪蜜汁,软得丝丝力气也提不起来。

“嘬,嘬……”杜若风一边把他爹抵在墙上死命地肏,一边满足地嘬吮着肥润多汁的奶尖儿,他一整天茶不思饭不想,缺的就是这一口甜蜜蜜的奶汁。

“啊~嗯唔~宝宝……”一边被肏一边被嘬着奶子,每到这种时候明朗就会觉得说不出的心旌摇曳,肏他的是他的宝宝他的儿子,这分禁忌背德的快感从来不会被时间抹去,反而是更深的羁绊。

“爸……”杜若风扣住明朗的腰,和他面贴面,湿润的奶香裹着那个致命的字眼,软乎乎地喂进他爹口中,腰身挺得又快又急,那架势几乎要把男人钉进墙里去,交合的咕叽声几乎压住了花洒的水声,黏黏腻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