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那你要我怎么样和你合作?”
白老三呼了一口气,笑了,点点头:“易老弟是明白人。恐怕不用我直说吧?”
我说:“我不明白!你说吧。还有,既然是合作,就不能把我绑在这里吧,先放开我!”
白老三说:“虽然我这里有阿来和保镖,但是,在我们的合作没开始之前,我想你还是要先委屈一下,等我们的合作进行完了,我自然会放开你的。不但放开你,我还会和你举杯共饮,庆祝我们合作成功。”
我说:“好吧,你说吧,你要我怎么合作?”
白老三吸了一口烟,在我面前来回走了两步,然后站住,看着我:“告诉我,这个案子是怎么回事?”
我说:“什么案子?”
白老三说:“废话,当然是我被抓捕的这个案子!我从来就不认识那个什么北京来的人,我根本就没安排人去伤害他,他是什么来头,他和李顺是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要来星海,又为何要到我的夜总会去闹事,为何他被阉割了却嫁祸到我身上,你把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和我说一遍,从头到尾详细说一遍。”
说着,白老三冲阿来一使眼色,阿来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微型录音机,按了一下录音键,然后放在我面前的地面上。
显然,白老三是要录口供了,要我说出李顺的整个计谋,要我说出李顺嫁祸于他的整个过程,然后,他就可以将这个口供提交给警彷,作为他无罪的有力证据,借以洗清自己的冤屈。
这是白老三今晚把我绑架来的直接原因,他已经意识到自己被李顺陷害了,但是苦于找不到确凿的证据,又找不到李顺,就暗中安排人跟踪我,安排人假装出租车司机把我拉到没人的地方让阿来趁机出手把我绑架来。
白老三是要从我身上打开突破口,先证明自己的清白,然后开始反击李顺。
我说:“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这件事,从头到尾我一无所知,难道那个北京的人真不是你搞的?那个人还是北京很又来头的人物?那个人和李老板认识?我怎么从来不知道啊?”
白老三的脸拉了下来,看着我:“老弟,我刚才说了那么多,道理我都讲清楚了,摆在你面前的路都给你指明了,难道你非要执迷不悟,非要一条道走到黑,非要和我作对,是不是?
你在李顺那边是什么位置你以为我不清楚?李顺做这种事会少了你?会不让你参与?我再劝你一句,不要死到临头还装逼,装逼对你来说没有任何好处,你现在没有别的路可走,除了和我合作,你没有其他的选择。”
我说:“我是真不知道,你非要我说,我说什么?我从来就没听李老板提过什么北京的人,我从来就不知道这事,你非要逼我说,我怎么说?我一直还以为这事真的是你干的呢,原来你是冤枉的?不会吧,你是冤枉的,怎么警彷会抓捕你通缉你呢?”
白老三说:“我的忍耐力是有限的,不要逼我发火!”
我说:“你发火我也不知道啊,你说你好好的发的什么火呢?发火伤身,你还是消消气不要发火的好,你认为你是冤枉的,那你可以去自首啊,和警彷说明白,警彷是不会冤枉好人的,你姐夫是政发委书纪,有他在给你撑腰,你去找警彷怕什么。或者,你可以去找李老板问个清楚啊,你不去找李老板找我有什么用?”
白老三说:“老子要是能找到李顺就不会找你了,再说,你让老子现在主动去找李顺,你以为老子傻,李顺狗日的说不定就会要了老子的命,然后说老子畏罪自杀。你在这里给我装憨卖傻,老子的忍耐力是有限度的,我要生气了,老子一生气,后果会很严重。”
我说:“白老板,你不要发怒,也不要逼我,我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哎,你说你大晚上的把我弄到这里,我晕头晕脑的都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才明白过来,你搞错了,找错人了啊。”
白老三终于怒了,大吼一声:“马尔戈壁,易可,你狗日的看来是真想找死了。你真想死,老子就成全你。”
正在这时,保镖的手机响了下,似乎是短信提示音。
保镖拿出手机看了下,接着对白老三说:“她来了。”
白老三点点头:“出去带她进来吧。”
保镖接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