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天下都以为我要谋朝篡位_1(2 / 2)

韩莳偏过头躲过萧月白的轻抚,不言不语。

萧月白倒也不恼,叹息一声:“韩莳,我念你是根硬骨头,本来想留你具全尸,未料……”

他语气沉重,仿若韩莳这副模样惹得他伤心至极,停顿须臾,他却续道:“未料,你竟喜欢尸骨不全么?我不若便成全了你罢。”

话音落地,他回首瞧了眼立在牢房门口的陆子昭,好脾气地道:“子昭,我教你沏了蒙顶甘露来,你既沏好了,怔在门口作甚么?还不快些送来。”

陆子昭应是,赶紧将那蒙顶甘露放置在软榻旁的矮几上头,又倒上一杯,奉予萧月白。

萧月白却不接,施施然回了那铺陈着柔软兽皮的软榻之上坐了,才接过去饮上一口。

一口蒙顶甘露入腹,他望了眼韩莳,韩莳本以为他要出言令陆子昭肢解了自己,却不想那人说的竟是:“子昭,你沏茶的功夫是愈来愈好了。”

一杯蒙顶甘露饮尽,却有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顷刻间,来人便立在了萧月白一丈开外。

这脚步声熟悉得很,萧月白一抬眼,映入眼帘的果真是颜珣。

颜珣眉眼雅致,年不过十六,面容尚且还有些稚嫩,眼底却隐隐有杀伐之气,周身流淌着天家的高傲,他身着玄色的衣衫,样式虽是寻常,但这锦缎却是不俗,不但散着柔和的光泽,更有层层叠叠的精致暗花。

他瞥了眼萧月白,面无表情地唤了声:“萧相。”却又在眼角余光拢在韩莳身上时,变了颜色。

萧月白放下手中的蒙顶甘露,站起身来,不紧不缓地走到颜珣前面,行了个礼,而后又站直身子,抓了颜珣的手,一面把玩着,一面似真似假地关切道:“陛下来这腌臜之地作甚么?”

“孤……”颜珣欲要将右手收回来,未料想那萧月白竟一用力,将他拉到了隔壁空闲的牢房,而后欺身将他压在尽是血渍的墙面上,惊得他不住地挣扎起来。

萧月白制住颜珣的挣扎,好整以暇地借着月光凝视着他的面容,低笑一声,压下唇去,衔住柔软的唇瓣,又轻刷着勾人的唇缝,引诱颜珣启唇放他进去。

颜珣阖了阖眼,顺从地张口,放这恶徒进来,之后便是一番唇齿交缠。

俩人亲吻间,有一阵脚步声逼近,约莫有十人,其中一人问道:“陆大人,方才有一少年闯了进来,我等现下却寻不着他了……”

陆子昭摆摆手道:“你们走罢。”

“这……”堂堂大理寺如何能任人闯入,说话之人正是大理寺的守卫,颜珣便是在他面前闯入了这大理寺,陆子昭虽这样说了,他怕萧月白事后怪罪,迟疑不去。

偏生这时,萧月白的手指灵活地探入了颜珣的衣襟,又顺着滑腻的肌理,一路从腰腹摸索到下身那物,恶意地揉捏着。

颜珣羞愤难当,他贵为天子,虽权势皆落入了眼前这恶徒之手,但在这牢房中供人亵玩,着实较出卖皮肉的小倌儿更要低贱上几分。

但即使如此,在萧月白的作弄下,他一声呻/吟还是被逼到了喉间,他双手受制,两片唇瓣全数被萧月白噬咬着,连要咬住嘴唇都不能。

倘若这一声呻/吟泄露出去,外头之人便会知晓他正在此处被萧月白侵犯,他毫无办法,只能以乞求的眼神望住了萧月白。

这眼神取悦了萧月白,萧月白亦不想逼颜珣太甚,遂张口将那无望而甜腻的呻/吟咽了下去。

片刻后,那些守卫终是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