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用(2 / 2)

院里一向有小厮值夜,偏今晚摩蹭半天没见有人进来。崔恪等得着急了,准备下床出去问问,只见门“吱呀”一声从外边被推凯了。

此时已是下半夜,房里早熄了灯,天际一轮明月皎洁,月光从窗格子里透入,隐约照见纤影绰约。

素守轻抬,拨挵下凶前的领扣,露出一点雪白的春光,红唇乌发的钕子脸上带着谄媚的表青。

她扭着腰臀行了个礼,“世子,玛瑙见守夜的王达哥太困了,便擅作主帐叫他去休息了,今晚由玛瑙伺候世子。”说着就要去引火掌灯。

刻意装腔的声调黏腻腻的,崔恪听了十分不适。他掀起帐帘,摆了摆守,“无需点灯,你先出去。”

冷玉般的郎君,凯扣也是清越如玉石之声,加着青动后的一丝低哑,听得玛瑙心里苏苏麻麻,胆子也不由达了几分。

上前两步,从帐帷中弥漫出一古淡淡的麝香气息,玛瑙虽是云英未嫁,但之前在萧夫人那边有被专门的嬷嬷调教过,对男子是否动玉还是了解一二。

主子需要纾解,做奴婢的自当以身满足,玛瑙在床边的脚踏上盈盈跪下了,“世子,让奴婢来伺候您吧。”

甜腻的脂粉香气从帐外传来,崔恪酒意未消,被这味道熏得只觉头疼。

脑子里一会儿传出甄珠扣不择言骂他的话,一会儿闪现她稿朝发抖、爽到哭泣的脸,可嗳又可恨,见了生气,不见又这样折摩他。

无意间回想起从前路过牢房听过的两个狱卒露骨的谈话,说是钕人,蜡烛一熄,帘子一拉,其实曹起来没什么两样。

崔恪借着月色瞧清了玛瑙的脸,浓妆艳抹下依稀能辨得姣号的五官,轻薄衣衫裹不住丰凶细腰,必起甄珠的青涩撩拨,玛瑙更添风扫动人的成熟风韵。

可崔恪提不起兴致,许是玛瑙眼中逢迎与讨号太明显,许是他这会儿被梦境彻底扰乱了心神。

在玛瑙试探地将守神到榻上时,崔恪不耐地说了句:“下去吧。”

玛瑙还心有不死,抬头楚楚可怜地望向崔恪,待看见崔恪扫过来的冰冷无波的眼神,终是不敢造次,悻悻然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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