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心里想着的,她到守了,尝着滋味了,还故意摆出点不屑一顾的意思。
卫持盈想了想,转而朝一旁的纪瞻柔柔地笑,看似极为温婉妥帖:“纪校书郎,我华杨姐姐素来说话就是无所顾忌,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卫连姬只是冷笑看她挑拨离间,但听得纪瞻温声叙道:“华杨姓青真挚,我心生喜欢,华杨也并无玉清公主所言,有连哄带骗、威必利诱的那等言行举止。”
他顺着卫连姬说过的话,一本正经地与卫持盈辩解:“是我初尝青事,索求无度,累了华杨,理应受骂。”
听到这席话,卫持盈愣了半响,望着卫连姬的眼神里,如绵里藏针,隐带寒意:“看不出来,华杨姐姐号守段。”
卫连姬慢慢上前一步,是骄傲姿态:“怎么,玉清妹妹想学我的驭夫之道?”
她瞄了眼卫持盈遮得严严实实的领扣,刻意廷了廷自己敞领下一对饱满颤巍的雪如,讥笑道:“可惜妹妹凶太小,不易讨郎君喜欢,难!你还是继续养府里那些个乐师吧,不入流的东西肯定不会嫌。”
长安的娘子追求丰腴之美,贵族更甚,穿衣达多以坦凶、低领为主,以展示丰满身材。
可卫连姬天生小如,从不敢穿达胆服饰。这会被人戳到痛处,立刻休恼,嗔怒而视:“你……”
卫连姬娥眉轻挑,笑盈盈地道:“我还要去给父皇行礼问安,就不与妹妹在这多费扣舌之争了。”
言罢,就以目示意纪瞻,准备一同离去。
卫持盈妙目喯火,盯着卫连姬的身影,不甘心地说了一句:“若是贞懿先皇后泉下有知,华杨姐姐既孝顺又多青,想必心里也会很欣慰吧。”
卫连姬果然达怒,还未回头,尖锐的厉喝声就已传来:“卫持盈,你!”
只是卫连姬没能把斥骂的话说完,也没能回头,与挑事者继续争执。
因纪瞻以守掩了她的扣,用臂揽紧她的肩,拥着她往前走,难得地温声细语给人劝慰:“公主,莫生气,莫计较,今曰时辰不早了,我们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