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季如烟接过茶杯，缓缓一笑，“玉衡这里的好茶，还真是香。这茶，是雪顶峰上的含翠吧？”

“主子好灵的舌头，这正是雪顶含翠。”

玉衡笑了，一脸自然。

他有雪顶含翠的茶，真不足为奇，又可以说身为季如烟身边的暗卫多年，他积下的银钱也不少，想要过过这等好日子，确实也不难。

季如烟看了看他，笑了笑，“看来这些年，你倒是赚了不少。”

玉衡心中一跳，主人这是知道什么了吗？

七杀也听出了异样，主人突然说这事，是怎么回事，是想说银子什么之类的吗？

玉衡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主人，奴才这些年来的收入，主人不是应该清楚的吗？”

季如烟点了点头，“是啊，我确实清楚。只是有些事，有些人存心瞒着，那我毕竟不是神，可以事事样样都清楚知道。”

玉衡听到这里，心下拔凉拔凉。

因为，主人已经知道他做的一切了！

那么，他还有活路可走吗？

说出来也是死，不说出来也是死……

他，该如何决择？

觊着季如烟的神色，发现季如烟只是坐在那里，淡定的像是不曾说过什么，端起茶杯，一口接一口的抿着。

就连七杀，也神色淡然，只是埋头喝茶，连一个眼光都不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