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胀的极富侵略意味的性器之一,就这样强硬地挤进了那道窄小的缝隙,萼片刮蹭着穴壁,但本该如潮水般铺天盖地袭来的痛觉并没有如约而至,它们已然转化为极致的快感在顾临渊的体内流转,刹那间迸发的刺激令她浑身痉挛不止,甚至于将眼睛翻了上去,她还在思考吗?她还有思考能力吗?她不知道,因为伴随着黑蛇性器的一段段深入,她的所有感官都被迫集中在了性快感上,至于任何相关的、她曾经考虑过的问题,全都成了性爱的附庸。
“哈啊……嗯……嗯啊……”
她睁着眼睛,但也只是睁着,看不见、连一根房梁都看不见,她的眼前是白花花的,像暴露在强光下一般,黑蛇隆起的肌肉像绵延的山峦,淌下的汗液是蜿蜒的溪流,她盯着它们、无助地睁着眼,直到所有快感聚集在黑蛇完全进入的那一刻,她失神地附上他的胸膛,伸出舌头舐去那些液体,咸的涩的都与她的味觉无关了,其中蕴含的毒素诱惑着她,只消一滴便垂涎更多、更多——哪里可以获取更多?她的双眼看向黑蛇的下颔,体液在尖端聚集,于是她开始舔他的脸,从脖颈的曲线到胸前的山峰,她像个不知足的孩子吮吸着他的乳头,似乎是被人族幼年的记忆所触动般妄图寻求一滴来自母系的营养——而黑蛇自然无法满足她,哪怕乳头被人族少女青涩地啃咬、勃起,变得通红、肿胀,她也得不到她想要的东西。
可这恰好取悦了黑蛇,他温柔地捏住她的下巴,将她引到他的唇边。
“想要就自己来取吧。”他说。
少女的手依然富含野心地揉着他属于青年的、宽大的胸肌。
黑蛇并不在乎,他的颊边甚至因此而兴奋地生出了翕张的黑鳞,下身的进攻一下比一下猛烈,这样唐突的刺激令少女措手不及,很快就泄了一次身子,而人族微不足道的水液如今在黑蛇的滋润下变得更加丰富,一次快意的释放冲击着性器,却并未让它释放,反而是她的缴械令他感到满足,从而乐意主动勾起她的舌头开始接吻。
蛇牙不处于释放的状态,软软蹭着她厚大的舌头,少女食髓知味,心中愈发贪心,将舌尖抵上他的毒牙,黏黏糊糊的声音如同烂醉如泥的可怜鬼:“想要……唔……毒、毒液……”
“不可以摄入更多了,”缚杀温和地制止了她顽皮的行为,可他的原本温存的目光如今多了几分狭促和恶劣,“现在和这样的临渊可是解释不通的……但是,你可以想想别的办法。”
别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