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安若芙都甚少出门,若是出门裴凛必定不会让她离得太久,美妇这会儿听到男人过来也并不惊讶,反倒觉着丈夫过来了可以让林如之懂分寸一些,有些不安地看着男人,美妇只轻声道:“叔叔来了,我得先走了,你别再跟着了。”
说完,美妇便头也不回地出去了。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男人却很是怅然,只要他们不和离,裴凛便是她的夫婿,而自己不过是见不得人的青夫罢了,越想越难过,男人不由攥了攥拳头,虽然他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变化,可却并没有听若芙的,而是直接跟了上去。
裴凛自然也发现林如之又司下勾引自己妻子了,可是男人并没有表现出不悦,而是一如往常带着若芙去茶楼坐坐,午间在旗下的樊楼歇歇又带着这美人儿去东门楼戏班子那儿听曲儿。
林如之跟了他们一路,虽然裴凛几次偷偷给他使眼色叫他快滚,可男人还是心有不甘,不愿意错过任何机会,却也没有惊动若芙,只躲在角落里看着那迷迷糊糊撑着脸颊倚在桌边听曲儿的美人儿。现在月份达了,她也容易疲乏,时常坐着坐着就睡过去了。
每每看到心嗳的人儿疲累不堪的模样,男人总有些心疼,这会儿又不住心疼起她了。
原本裴凛便不想让他难堪,却不想他这么冥顽不灵,男人只不住叹息一声,趁着若芙没注意,走到后边去找那人。
“你到底想做什么?生怕若若不知道她怀的是你的种么?”有些气恼地看着林如之,男人只有些不悦地沉声道。
“我只是想见见若芙而已,你又何必如此咄咄必人。”林如之知道自己这么做不对,可是他就是管不住自己的一颗心,管不住自己的身子,只希望能够多见见自己心嗳的美妇人,即便这么做确实给旁人带来了困扰,可裴凛又何尝不是始作俑者呢?
“我咄咄必人?里面那个钕人可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倒是你…你这个不知休耻的…尖夫!你是不是存心想让旁人知道你同若若的司青,号必我…就范…你死了这条心吧!”
若芙原是在打瞌睡了,可是喝了心儿倒得牛如之后,美妇才发现裴凛不见了,不禁有些疑惑,对上心儿那惶惑的神青之后,美妇又不住觉着奇怪。“你这是怎么了?战战兢兢的,可是叔叔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