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若是让旁人知道了，指不定会怎么戳我们的脊梁骨呢。”

“其实我觉得郡主的言论没错，一些话不过所说而已，就算传出去，又怎么样呢？”

“可不是，万一哪日男人们觉悟了，真的只娶一妻了，那我们岂不是赚了？”

……

明明是温婉的话，却硬生生被这各路女人，说出了尖酸刻薄的嘲讽感。

清烟望着眼前的闹剧，小手都掐出了指印儿。因为她恨不得，上去就几脚踹到这些坏女人的脸上。

联合起来欺负她们小姐就算了，竟还敢这般振振有词。

这难道是看王爷不在，就欺负他们渊王府没人不成？而她又哪里知道，不止是她，屋顶上的流川要不是给流沁拉着，刀都快扔下来了。

但事实上，没有武姜的指令，他们是不能出手的。

“看样子，诸位小姐并不愿接受我的道歉。嫂嫂，您的如意算盘，看来打错了。”

武姜伸手抚了抚衣裙，藕荷色的良人锦清淡，却又不失高贵。一如她此刻的话语般，深水静流。

莫璃看着她，嘴角的笑却更甚了。说是和善，其实，却是得逞的惬意。

“怎么会呢？九妹如此聪颖，向来是惹人怜爱的。只要你的不是稍稍用心，姐妹们自会原谅的。对吗？大家。”

“对！”

众女窃笑，却仿佛是买了莫璃的面子般，掩面开口。

触目间，皆是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