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们,是这京城之中,最大变数,也是最大的麻烦。”
“所以大麻烦,您究竟在开心些什么?”
武姜拍开少年的手,白皙娇颜洋溢着说不出的嫌弃。
何故嫌弃,因为这些阻难在让她可恼,而反观墨临渊,不禁没有心烦,反而是跃跃欲试,流露着她所看不懂的开心。
这个人当真是什么时候,都积极的像一束光呢。
“父皇对我纵容备至,超乎寻常。无论是手中的兵权,还是我自己的势力,都将是新皇的巨大隐患。”
墨临渊不以为意道:
“再看看你,你的庄王府,可是全然向着我的。你若造反,谁拦得住?”
“临渊哥哥此话差矣,要造反的只会是你,又何故扯到姜儿的身上?”
武姜双手抱胸,两人明明在谈注意杀头的话题,却依旧是轻松自在。
“我若造反,你当真能独善其身?”
挑眉,墨临渊话音轻佻。都说夫唱妇随,难道自己的媳妇儿,要丢下自己一个人跑路?
“你觉得呢?”
一双小手轻轻地按在石桌上,一丝裂缝竟从她指尖所触之地,一点点的绽开,犹如道道诡异的花纹。
“弱者的反抗才叫造反,对于强者,这叫勤王。姜儿倒想独善其身,可这要某些人,答应不拖我下水才是。”
造反吗?
如果皇后娘娘是在担心这个,那她还当真担心对了。
因为谁又保证得了,她和墨临渊会不会哪天,就不高兴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