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渊哥哥想安慰姜儿，为何不愿直说呢？你忽然这般温和，姜儿倒要怀疑，你都快不是你了。“

虽说墨临渊温柔起来，竟有能超过恭子瑜的潜质。

可不知为何，她还是喜欢他原本的样子。

“谁让美女蛇一从凤栖宫出来，便不像美女蛇了呢？”

少年听了武姜的话，索性不再装下去。捏着她精致下颌，连语气都张扬起来。

今日姜儿从凤栖宫回来，一路都愁眉不展。她不说，自己也没问。但看她不开心，自己竟也很难开心起来。

“那美女蛇到是要谢谢你这五步蛇，还知道惦记着我呢。”

武姜也不恼，竟顺着他的话，就这么说下去。

而此话说完，两人竟又默契的，陷入了沉默当中。回来的第一日，便发生了不少事情。

说不糟心，自然是不可能。

“临渊哥哥，你说这京城之地，是不是待久，便真会让人迷失本心，变得不同以往呢？”

武姜拉着墨临渊，缓步走到床边。一边让他坐下，一边熟练的窝到了他的怀里。

嗅着少年身上清冽的味道，整个人都温暖了几分。

“姜儿觉得，谁变了？”

墨临渊一语中的，让武姜心中恍然。

果然，还是瞒不住他。

“唐筱变了，贵妃也变了……”

武姜轻声喃喃道。

可墨临渊听了，却只是笑着摇了摇头。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尖道：

“你真正想说的，是皇后娘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