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儿，你为何不说这是规矩？”

望着少女，墨临渊沉默良久，方才问道。

他很好奇，姜儿对于规矩的看法。

“我不想，让你为难。”

武姜淡漠道。

她觉得每个人，都有选择自由的权利。她有，墨临渊也有。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我不能要求你变成我想要的样子，所以我会问，然后在无法和谈之下，选择离开。”

她不是没想过跟墨临渊摊牌，可她觉得，他们之间的感情，不需要规矩来束缚。

如果注定不能想到一起，那便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和平的结束一切，也以免一些风声传回灵族，对墨临渊不利。

毕竟即便墨临渊选择三妻四妾，也不代表他不尊重自己。他不过，是随大流罢了。

“姜儿一开始，是不相信我会做出这样的选择，所以不想逼我，对吗？”

墨临渊注视着少女复杂的神色，已然读懂了一切。

他不怪她，因为他相信大部分人，都很难做跟他一样的选择。

可遇见一个姜儿，已经花掉了他平生所有的运气。

有了她，根本就不需要不别人。

“有些话，老夫不妨明说了。还好你这小子选得快，意志又无比坚定。要不然长老院的老东西们，一个都不会放过你。包括老夫。”

庄周笑着，因为这可不是威胁。

“爷爷，您就别说这些了……”

武姜抽了抽嘴角，虽然事实如此。可这话，却也不是这么说的。

“得说，怎么都得说。我们可不希望未来的大长老，是个三妻四妾的伪君子，脏了大家的眼睛。”

不理会武姜的阻拦，庄周是心直口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