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焉逢,墨临渊冷冷地问道。
焉逢瑟瑟发抖,咽了口唾沫,只能是视死如归的点点头。
“是这样没错,可王爷,郡主应该是有自己的事情,这才会……”
“所以为了一些琐事,即便去当花魁,也不来见我?”
墨临渊几乎是从牙缝儿里,挤出来这句话。
他天天勤学苦练,到底是为了谁?
死丫头,竟敢去当花魁……
要当也只能给他一个人当!
焉逢双腿发软,看着满脸懵懂的清烟,他是真的好羡慕。因为清烟根本,都不带怕的。
倒是他,到底招谁惹谁了?
您不满您去找郡主呀?恐吓我有什么用呢?
“派人继续盯着徐州,看看那死丫头,究竟想干什么。”
再次握住长剑,墨临渊一闪身,已消失在了原地。
而清烟和焉逢,自然只能跟上。
他们家主子不仅要盯着动向,自己也急着往那边赶呢。
瞧了那脸色,气都快气死了。
摊摊手,焉逢觉得能做到这点的,敢做到这点上,这世上,恐怕也只有天不怕地不怕的郡主了。
除了她,其他人怎么死的,怕都不知道。
红袖馆阁楼上,武姜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不知怎的,坐在珠帘后悠然吃着水果的她,竟会觉得背后发凉。
难道是太久未出左丘,不太适应这外边儿的天了?
不应该呀……
难不成,是有人在骂她?
啧啧,骂就骂吧,反正她也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