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莱殿外，少女跌跌撞撞，步伐缓慢。鲜血顺着伤口滴落，染红了她的衣裙。

她狼狈，却也坚韧。

“姜儿，你这是……”

叶玄与等在原地的武韵，几乎是立刻抬步，冲了上来。因为他们怎么也没想到，武姜会满身是血的，出现在他们面前。

以前她尽管狼狈，却不至于此。

“我，我没事。”

甩开两人想搀扶自己的手，武姜安然的，后退了一步。她望着叶玄与武韵，声线虚弱。

她说过，她会超越外公。

可如果连这点痛苦都忍受不了，她还有什么资格？

谁也，别想小看她。

“丫头，不要胡闹，你的身子要紧呀。”武韵有些紧张，眼底尽是心疼。“兄长也是，他怎么能，对你下如此狠手呀……”

“姜儿，我送你回去，好不好？”

叶玄拉住武姜的手腕，有些心疼的，看着眼前的少女。

可这样的心疼，是复杂的。

“你是不是，也忤逆族长的意思了？”

“是。”

武姜低眸，神色淡漠的答道。此刻她连说话和呼吸，都会觉得浑身疼痛。所以她的答案，十分简单。

“为什么？”叶玄沉声，“难道，又是因为他吗？”

一想到离开北苍的那一日，眼前的少女竟在众目睽睽之下，亲吻墨临渊，他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难道即便回到灵族，姜儿心，还是回不了吗？

少女面色一青，她一把甩开了叶玄的手。因为其上的力道，让她的身体，雪上加霜。

“叶玄，这不关你的事。外公在等你，快去吧。”

武姜说罢，已迈开步子，跌跌撞撞的向前。武韵见了赶紧跟上，神情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