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子瑜,你简直丧心病狂!”
夏以琳红了眼睛,她怎么也没想到,恭子瑜费尽心力,也要将自己拖下水。
他简直,就是个疯子!
“我不丧心病狂,要拿什么来战胜墨临渊?拿一腔热血吗?”
恭子瑜冷笑,他是疯子,而且病得不轻。
他一定要赢过墨临渊。
那个说过如果他们不是敌人,一定是朋友的人。
是呀,他们该是朋友的,而朋友就不该有差距。
就算有,也不该是他被墨临渊,拉开差距。
如今墨临渊在武艺上胜过他,在谋略上剑走偏锋,甚至连手下人,都要胜过他。
难怪,难怪墨临渊对庄姜那么好,原来那个女人,就是他手里最锋利的武器!
灵族的少族长,如果是他,也会想利用,不是吗?
如今恭王府式微,他必须抓住所有的机会东山再起,必须如此。
任何可以提供这个机会的人,都是垫脚石般的存在。
夏以琳想算计他,他又何尝不是呢?
反正他们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人。
“呵呵,你以为你这样的状态,就赢得了墨临渊吗?”
夏以琳冷冷一笑,那瓷娃娃般的脸蛋儿,写满了嘲讽。
她忽然觉得,墨临渊比恭子瑜好多了。
尽管那个人对她的示好不理不睬,可他有底线,有自己的执着和坚守。
而恭子瑜呢?
他可以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即便是引发战争,也是如此的轻车熟路。
“夏以琳,你别这般生气。”
恭子瑜拍拍夏以琳的肩膀,安慰道。
“事已至此,你不如想想,自己的下一子,该落于何处?毕竟掠夺的土地,可是你们南蛮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