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真正的隐患,并不是他们。而是朝中纷繁复杂,相互倾轧的势力。”
看着棋盘上对立的黑白棋子,墨临渊轻轻地,将它们挪动。
“恭王府培养了许多世家大族。这些人为虎作伥,姑息养奸,不断的汲取着权利和财富。”
他们扰乱朝堂,帮着恭王府与皇家对立。
也正是因为他们罪责无数,皇家绝不姑息,他们才会愈发依靠恭王府,像狗尾巴草一般,表示着忠诚。
可他们知不知道,什么叫兔死狗烹,鸟尽弓藏?
终有一日,恭王府完成大业,也会将他们这些蛀虫,一一清理。
因为谁都不想,成为第二个岌岌可危的皇家。
“看来,霍乱的根源,依旧在朝中。可我们想拔掉他们,必然会与恭王府,正面冲突。”
在庄姜看来,地方官员无非是些乌合之众。只要处理得当,暗杀与审判,极其容易。
可那些在恭王府眼皮子底下的高官,可就不是那么好收拾的了。
“你说的不错,所以,我们只有反其道而行之,给恭王府一个措手不及。”
墨临渊笑了笑,挥手之间,棋盘已化为两个诡异的包围圈。
一个白棋包围黑棋,而另一边,黑棋则包围了白棋。
“我已确定,恭王府欲对我们实施斩首计划。这就是白棋,包围的黑棋。”
“那黑棋反包围白棋,又是何意?”庄姜疑惑。
一抹笑自嘴角晕开,墨临渊眼中,仿佛有桀骜不驯的光。
“恭子瑜想斩首,而我,想除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