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御书房都点,像在意礼法的样子吗?”
抬手将庄姜按在床上,指尖绕起一缕青丝,墨临渊看着她的眼神,都炙热了一丝。
庄姜喘息着,洁白藕臂微微颤抖,想说话,却又不敢说。
“怎么,姜儿不跟我讲礼法了?”
恣意一笑,少年眉宇间,都染上了痞气。
他每靠近一分,庄姜的呼吸,都会剧烈一丝。少女抿着红唇,半晌,方才支支吾吾的道:
“说的跟我讲礼法,你就会听似的……”
别过俏脸,庄姜清雪般的肌肤,都染上了樱花的浅红。
这抹娇俏,让墨临渊眼前一亮。
所以他伸手,返将庄姜的俏脸儿,给掰了回来。
“跟我讲礼法?最没资格跟我讲礼法的,就是当初自己爬到我床上的你。”
“谁爬你床上了?”
庄姜白了墨临渊一眼。
“那次明明是你不让我看伤,把我拉上床的。至于今儿个,还不知是谁爬谁的床呢?”
说着说着,庄姜便狡黠起来。
吵架,她就没输过。
“罢了,不跟你讲礼法了。”
墨临渊盯着庄姜,轻笑一声,死丫头嘴硬得很。
“切,不就是讲不过我吗?”
庄姜嫌弃道。
撕拉……
可下一秒,她的嘲笑戛然而止。因为,她裙子被撕开了!
摇了摇手里的碎片,墨临渊雅痞至极。
“礼法我讲不过你,可姜儿,临渊哥哥给你讲讲就地正法,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