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闺典雅,袅袅淡香萦绕,令人心神骤安。
庄姜靠在软塌前的桌案上,前一秒还含笑的明眸,在刹那间归于平静。
“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望着对面的墨临渊,她不禁回忆起了一炷香以前。
某人要自己跟他去临安查案,可自己是说去就去的人吗?所以对方好说歹说,她硬是微笑拒绝。
说不去,就不去。
“你为何不跟我去?”
墨临渊蹙着剑眉,一阵头疼。他觉得庄姜是个奇怪的人,有些事他不用提,她也能做得很好。
比如说出那些,自己无法说出的话。
就像在不经意间,替他恐吓墨永鸿,让此人不敢有二心一般。
可有时候,庄姜又像此刻般,死不松口。
“这些日子诸多劳累,我都没好好休息。而且你又不给工钱,凭什么让我累死累活呀。”
庄姜微笑,非常礼貌的端起茶杯,低眸浅尝。
“常言道,要想马儿跑,需给马儿吃草。这么简单的道理,临渊哥哥都不懂吗?”
“所以,你要我做什么?”
对于庄姜的言外之意,墨临渊秒懂。
少女娇颜上那抹狡黠的笑,已然暴露,她另有企图。
“做什么呢?”
明眸一暗,诡谲波澜。
可就在墨临渊以为,她即将提出要求时,少女却骤然偏头,遗憾道:
“可惜呢,姜儿最近什么都不缺,就缺休息。看来临渊哥哥,是没机会说动姜儿。”
她此话一出,立刻将墨临渊晾在了原地。
凉风飕飕掠过,墨临渊方才还漠然的神情,都变得乖张起来。
“姜儿,你在耍我,是吗?”
“临渊哥哥言重了,姜儿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