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永鸿,你这二十载的岁月,果然都长到狗身上去了。”
面对墨永鸿的嘲讽,墨临渊笑了。少年恣意,乖张桀骜。墨永鸿甚至从他深邃的凤眸中,看到了不屑与可怜。
墨临渊在,在可怜他?
“墨临渊,我说过,刚过易折,你总有一日,会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墨永鸿抓着牢房的栏杆,目赤欲裂。
可就在他张嘴咆哮时,一颗药丸儿却从天而降,直接飞入了他的咽喉。
这一瞬间,不止是他愣住了,墨临渊也愣住了。
“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墨永鸿的咆哮,终于再次对准了那道纤细的倩影。
此刻的庄姜手握玉瓶,正在乖巧的盖着盖子。听到墨永鸿的呵斥,方才受到惊吓般,抬起头来。
“我看你那么大的火气,若是不小心气死了,我和临渊哥哥多亏呀。”
少女露出一抹浅淡的微笑,将小手背到身后,一本正经道:
“吃颗安神药,保持安静。你这么吵,会被临渊哥哥打断腿的。”
这一瞬间,墨永鸿简直气得要用手抠木桩子了。
可或许是药物的作用,他竟怎么也咆哮不出来了。
一股浅浅的凉意流入四肢百骸,连手腕上剧烈的疼痛,都因此减轻了无数。
“刚刚才跟你说要听话的,怎么又擅自行事了?”
墨临渊无奈低眸,望着庄姜的微笑,说不出半点责备的话。
这一次,庄姜不回答了,只是抬手,对他做了个鬼脸。
她才不服管呢。
墨临渊叹了口气,他真是拿这死丫头,一点儿办法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