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刚刚快步打听了,此层也分不同的品级。我们若想在此处留宿,或者享受更好的待遇,除了身份地位,便要靠一个字——赌!”
龙越在楼上转了一圈,回来向墨临渊禀报道。
刚刚那鸨儿只带他们上楼,上楼之后,他们便要自寻去处了。
“哦?这一注几何?”
墨临渊折扇轻展,笑问道。
“咳咳,一百两银子……”
龙越答,可看他的表情,明显如割肉一般痛。这几两银子,便够寻常老百姓家一年的开销。
而这纸醉金迷的销金窟,却将一百两视如粪土。真是让人心中愤怒。
“拿着,”墨临渊听罢,抬手便给了龙越几张银票。看其一千两的面额,龙越一惊。
“你去赌几局,输了算我的,赢了算你的。”
“啊?”
龙越双手微颤,久久没敢接。他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多钱呢。
“让你拿你便拿着,我们公子穷的,也就只剩下钱了。”
眼见龙越迟疑,庄姜已拿过银票,塞到了龙越手里。而后打发他,往赌桌走去。
墨临渊整日说自己穷,可那一屋子绫罗翡翠,几箱子奇珍异宝,简直跟闹着玩儿似的。
几张银票,小钱而已。
“公子可真是选得个好仆从呀。”
忽然,庄姜握紧了手中的团扇,将赌桌前龙越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何以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