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之上,庄姜几乎是立刻坐起身来,将自己的身子往墙角缩了缩。
那双明眸微嗔,犹如刀子般刮在墨临渊身上。
玉手一抬,其上力道内敛,猛然向墨临渊拍了过去。
“墨临渊,你这个小淫贼!”
眼见着庄姜的手掌向自己落来,墨临渊却丝毫不乱。他那双深潋的凤眸微挑,反手便将庄姜的手腕扣住。
与此同时,轻轻松松的,将她按在了床榻上。
“我受伤时,你脱我衣裳便是为我好。现在我想给你换身儿衣裳,就成淫贼了?”
少年居高临下的睥着庄姜,瞧着她含嗔的明眸,也瞧着那张有些苍白的娇颜,语气淡漠。
“我是女子,你是男人,能一样吗?”
庄姜气恼,想要挣脱钳制。可她如今消耗不小,根本不是墨临渊的对手。
“都是人,有何不同?”墨临渊伸手,轻轻的摘下了庄姜发间的玉步摇,随手扔到枕边。
“之前说乱把毒引上身,死了活该的是谁?现在放着毒和伤不管,要跟我置气的又是谁?”
如瀑的青丝因步摇的摘除而散落,庄姜望着墨临渊,眸中闪过一抹羞恼。
“你凭什么说我跟你置气,你以为你很重要吗?”
“既然我不重要,那我给你换件衣裳,也无关紧要吧?”
墨临渊玉质容颜含笑,恣意中,竟多了些轻狂。那双不安分的手,又不紧不慢的伸了下来。
下方的庄姜明眸流转,眼见着墨临渊去挑自己的腰带,却不再反抗丝毫。
可很快,墨临渊的表情便有了变化。因为他发现庄姜纤细的身子,竟轻轻地颤抖起来。
雪藕般的小臂上,原本被封锁的那团寒气,竟缓缓弥漫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