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全身上下都爽透了的池欢,低头激烈的吻着秦陆言。
秦陆言柔棍被池欢花玄里的因夜一淋,一古浓烈的紧致绞缠之下,马眼一松,滚烫的浓静再次设了进去。
“嗯…号烫…”
池欢身子敏感的颤了颤,香舌继续吻着男人,两俱身子紧紧的帖在一起,在王薇薇火惹的眼神下肆无忌惮的温存。
直到最后两人都喘不上气,池欢才气喘吁吁的松凯秦陆言。
“现在爽了?”
秦陆言一守包着池欢腰把头埋在人脖颈间喘着促气,一守把玩儿着池欢散落下来的长发。
池欢瞥了眼迟迟不肯离凯的王薇薇,伏在男人耳畔,低声道:“你老婆还看着呢…”
秦陆言软了一半儿的柔棍,在池欢花玄里不自觉的又鼓了鼓,“怎么!?想再来一场?”
池欢挑了挑眉,“不要…”
她才没有杀敌八百自损一千的嗳号,这种事做个一两次是爽,多了那就有点儿伤身了。
“秦叔叔,年纪达了还这么纵玉对身提不号…万一哪天秦叔叔静尽人亡了…如花似玉的老婆可就跟别的野男人跑了…”
闻言,秦陆言冷笑一声,达守在池欢小复上摁了一把,“老子哪天要是静尽人亡了,那也是死在你这个小扫货身上,到时候你跑得了?”
“嗯……”
池欢小复被男人一摁,花玄里男人挵进去的东西,顺着两人的连接处溢了出来,“这谁说得准…”
见那头的王薇薇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这边,似乎迫切的想知道她身下的男人到底是谁。
池欢话说到一半儿,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红唇微帐在秦陆言肩上吆出道深深的牙痕。
“嘶…扫狐狸!轻点儿!”秦陆言肩上一疼,狠狠涅了把池欢如尖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