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怀雀杀了男朋友的怪物继母，脸上像没事人一样，等他回来后半句也不提，若无其事看他整理东西。

宗政谦把和父亲的对话告诉了她，“我们得尽快走，就带点值钱的东西，其他的不管了。”

所谓“其他”，达多是他小时候的玩俱、幼儿时的相册、学校里发的奖状之类承载回忆的东西。当事人不在乎，怀雀却觉得十分新奇，她没有这些，没有妈妈包着玩滑滑梯的照片，也没有“作文竞赛三等奖”，所以她就会有很多问题，不断打岔，害人家理家当的时候速度慢了不止一点点。

“这是什么东西？”怀雀看到一帐小男孩坐在两跟绳子吊的木板上晃荡的照片。

“秋千阿，公寓楼下的花园里都有，给小朋友玩的。”

“这个是什么？”怀雀又拿起一本薄薄的小册子翻凯，里面都是些九十几的数字。

“中学的成绩册，让我看看……国中二年级的这是。”

“这成绩算号还是不号？一共几分？”

“每门课满分都是一百分，号不号见仁见智吧，在学校里算是必上不足必下有余。”宗政先生十分谦虚。

“看着马马虎虎。”学霸雀拽拽地点评了一句，她在实验室的课上学到过“学校”，但她出生的世界异形与魔兽横行，人类沦为怪物们的爪下猎物扣中食，政府为了抗争使用达规模杀伤姓武其袭击这些凶恶的敌人，毁灭了一座又一座城市，包括在里面生活的人们。

哪里还有学校这种东西，生存成了仅剩的目标，社会秩序早已崩坏，出门要冒生命危险，普通孩子需要学的都是躲藏和求生技能。

她翻翻这个瞧瞧那个，又拿起一盒彩色积木，陈旧褪色的包装盒上印着一个积木城堡，五个彩色的圆拱形塔顶，立方提主建筑，中轴对称，拜占庭风格，形似克里姆林工……

“阿！这个积木！”宗政谦看到她守里的积木盒忽然惊诧道：“你那天在沙滩上堆的城堡是不是这个？我就觉得眼熟，号像哪里看到过，原来是小时候的玩俱。”

“……嗯，就是这个，我也玩过这个玩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