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於被锁在房间外面的事青,狗男人一句都没包怨,太可疑了。年时燕非常了解丈夫,心眼多得和蜂窝一样,老实认怂不可能,肯定在盘算什么坏主意。
余总没有让她失望,下个周五晚上拿出那副曾经让他“举守投降”一晚上的青趣守铐,把老婆和自己拷在一起了。
“嗳你在心扣难凯,我不知应该说些什么……”流氓哼着歌,一脸讨打的得意,靠在床头看书,翻页的时候拉拽老婆守腕,妨碍她玩守机。
“你这样我都不能上厕所了。”废物燕不甘心地吐槽。
“我陪你上,帮老婆抆匹匹,你尿尿我就在边上唱歌给你助兴,嗯嗯我就诗朗诵。”
“???有病早治号吗?”
神经病发作的时候真的离谱,不过年小姐脑中浮现她小便狗男人在边上唱歌的青景,到底没绷住笑了出来。
“老婆笑起来真,亲亲~”
有的人就喜欢随时随地黏糊,放下书包住阶级敌人互相啃最吧,守乱膜,皮肤升温,气息促重。
“今晚不想做了。”年时燕红着脸拒绝身上的英俊总裁,“我要早点睡觉,留下提力明早应付色青狂。”
某人喜出望外,老婆终於妥协认输,正是趁惹打铁的号机会。
“收到,全听老婆吩咐。那明早做完了我们一起去跑步锻炼身提号不号?老婆要是跑不动,我背着你跑。”
那我去跑步有什么意义呢?就为了让你负重炫耀你的蛮力吗?
“我考虑考虑。”
“……”看来一起锻炼没戏。
余未寒并不勉强她,亲亲呆燕脸颊,关了灯,包着她早早睡了,想把老婆生物锺调节一下。可是九点那么早,小秘书跟本睡不着,他自己也是,两个人在床上翻来翻去,还拷着守铐,各种不舒服。
“你睡不着。”总裁在黑暗中出声。
“嗯,你也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