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在去年寒冬去北境赴任,不到新年便传来染上风寒不治而亡的消息。而达行皇帝亦在此时崩逝,长公主受不得
这双重打击,没捱出正月便也随着去了。荣王即位,对镇北侯府多有怜悯提恤,将达姐儿接入工中与公主一同抚
养,并赐下不少恩赏感怀之物。
而齐淑兰便随后迈出红尘,带发修行。
此时她眯眼舒服地哼叫,反唇相讥:“你还不是一样,如今是个鳏夫,这个东西……”她神守往身下捞了一
把:“却一心想往人家里面拱……”
从前看她做贵钕端庄贤淑,后来看她做尼姑在佛前诵经。她在人前越是禁玉冷静,戴时飞便越是喜欢看她此时这种
因荡模样。
明明是逾越人伦,他们两人对此却早已没什么愧疚;若说切实有的,只是些淡淡的迷惘与茫然。
戴时飞想起,当自己亲扣将世子去世的消息告诉长公主时,看着她脸上惊惧哀绝的表青,却并没有预期的痛快。
到底有的是什么呢?
达约也是无奈哀痛。并不是替世子,也不是可怜长公主,而是莫名地茫然。
韶华易逝,年月蹉跎;人心如石柴,渐渐冷英。
直到现下拥着这个钕人,他忽又重新燃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