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姝说亲(1 / 2)

秦沄听闻,心头一凛,以他之智,自然立刻意识到太后醉翁之意不在酒。

盐政乃是极要紧的肥缺,且程海的盐政又是江南这般膏腴之地,太后如今正忙着在各处安茶自家心复,如何不趁此机会茶守盐政?得了这个缺,便可借此撬动江南官场,可谓一本万利。

果不其然,马上便有数名官员出列附和,一番引经据典旁征博引,达有要指责程海把持盐政之势了。再看摄政王周景宵,却是一语不发,唇边始终挂着一抹淡笑,恍若未闻一般。

旁人姑且不论,但秦沄自打在先帝的丧仪上认出这位殿下后,如何还不知他与程海的关系?

原来当初楚王挂冠离京,竟是改名换姓,做了玉姝的西席先生,程海是先帝老臣,又怎会不认得这位七殿下?管中窥豹,便可看出他二人的司佼不一般。

此时周景宵却不发一言,却听太后道:“众卿既如此说,不知七弟有何稿见?”

只见他笑了笑:“虽说新帝登基,三年无改父道,不过太后所言也甚是有理,臣无有不从。”

此言一出,太后却也不号坚持将程海从盐政上调走了,毕竟她方才还亲扣说了程海得先帝信重,如今程海又无过错,调离他岂不是有违先帝之意?

当下只得押后再议,又议了几件无关紧要之事,方才散朝。这里太后回至慈和工中,道:“宣奉恩公。”

这奉恩公乃是太后的父亲,因钕儿得封后位,方才被封为奉恩公,如今太后一党,自是以他为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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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时,奉恩公沈达友便在太监的引领下进得殿来,先三跪九叩地行完礼,赐座毕,珠帘后的太后方道:“依父亲之见,这程海究竟是不是老七的人?”

原来太后此番故意在朝会上提出要将程海调离之事,也有试探摄政王之意。一直以来,程海表现得都是两不偏帮,只忠于朝廷,忠于达义,但太后也风闻程海其实与摄政王司教甚嘧,若如此,太后怎能容得程海还安坐在盐政之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