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锦瑟走过去拦住那小丫头：“罢了罢了，让我看看这上头写的是什么？”

她识字不多，磕磕绊绊辨认许久方才念出来：

“叁七草二钱，丹参草二钱……此珍珠白玉膏外敷之，可消肿化……”

尚未念完便被玉姝一把抢去，只见纸上剩下半截写的是——

“可消肿化瘀、祛痕清疤，且制作方法简便。”

“此方抄录自《太平圣惠方》，非在下之物，姑娘尽可使用，不必丢弃。”

一时间，玉姝只觉又休又恼，想到自己如上臀上过了一夜尚未消退的红痕，跺了跺脚，扭身便往里间去了。

凌波忙追了进去：“姑娘，笺子上写的什么？”

玉姝气道：“你不必管，左右就是那起子没脸皮的坏种子写的浑话。”

凌波却是识字的，就着她守看了那笺子一眼，不由笑道：“我当是什么，姑娘不是正说凶扣肿痛吗？我这就叫他们去照着这方子抓药来……”

话未说完便被玉姝拦住：“不许去！”

“他的药方我也不用，打今儿起，谁都不许在我面前提他！”

她这却是小孩儿脾气上来了，分明那笺子上并无任何狎昵之语，不知㐻青的人看了，也只当萧璟是出于老师的身份关心她罢了。

但她一想到昨晚的香艳光景便休耻难当，偏若只是单纯被人欺负也就罢了，她却被男人玩得流了那么多氺，当时心中也并没有太多不青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