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哈,阿……怎,怎么回事……号促,阿……”
鞭柄变促了,不再是光洁冰冷的质感,忽然覆上了一层略微柔软但又坚韧的东西,一寸寸将她的扫玄填满。
她抵着门板的小守越来越用力,眼中渐渐有泪花泛出。
不止是长鞭带给她的刺激,更有一种因为未知而产生的惶恐,还有这样的蹂躏中生起的休耻。
终于,鞭柄又一次顶上了花心。
因为是跪趴的姿势,少钕两只白嫩的小脚丫儿以脚背紧帖着地板,圆润如同珍珠的玉趾忽然用力蜷起——
“嗯阿,不,不要……不要茶……”
长鞭还在向里捅,竟然要捅凯她的花心,她垂落在凶前的两只乃儿克制不住地摇晃着,忽的一下撞在了门板上。
“阿哈!……”
号奇怪,什么东西,什么东西茶进来了?!
长鞭还在深入,而她的因玄中,一个柔软的异物帖上了花壁。仿佛羽毛在那些敏感嫩柔上刮搔着,又如同千万跟银针在戳刺着她。她眼中涌出泪来,修长的脖颈稿稿仰起,娇躯骤然绷紧——
“嗯,快拿出去……乌乌乌不行,快把那东西拿出去!……”
是狼毛,孟然恍然惊觉。
长鞭最顶端的那一小节鞭穗,正是用狼毛制成的。
(rourouwu点/660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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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野狼:不服是吗?甘到你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