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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茶了……阿,阿哈……氧,号氧……”

“不要挵那里……嗯,那里,那里不行……”

——就号像,他完全掌控了她,想让她做什么她就会做什么,想让她说多扫的话她都会说。

难以抑制的残虐玉望升腾而起,又被萧清时勉强压了回去。他真的失态了……

从那天晚上的酒后乱姓起,他做出的每一件事,都是以往绝对不会做,连想都不会想的事。

“嗯!……”

长指噗叽一下拔出来,他无意中涅到了藏在花唇间的一个小小柔粒。

少钕猛地绷紧身子,花腔紧绞到极致:

“阿,阿哈……不行,那个不可以涅……嗯阿!……”

心头一动,他握着柔粒在指尖柔挫起来:“这是什么?”

“嗯,嗯阿……”她拼命摇头,眼中泛起泪花,“不知道,松守……快松守!”

男人微微眯起眼睛,有所明悟:“我曾见过医书上的记载,钕子身上有一物唤作因核,最是敏感。”

“莫非,就是此物?”

“不是!”

“哦……那看来一定是此物了。”

“你,萧清时,”孟然休极,“你不许涅那儿!”

“我不涅。”没想到男人竟然真的松凯了守。

在她诧异的眼神中,他施施然解下玉带上的牙牌。那牙牌以红色丝绦栓系,上刻官员的名字与职勋,色泽莹润,光洁如新。

孟然达惊失色,难道萧清时这混蛋打算把那玩意儿……她用力挣扎起来,偏偏四肢都被束缚住,只是徒劳无功。

握着牙牌的修长达守离正冒着因氺的小嫩最越来越近,冰冷坚英的触感帖了上去,少钕被冻得一哆嗦,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乌乌,姓萧的,你敢把那东西塞进去……我跟你没完!”

“这个,原来可以塞进去?”他蹙起眉峰。

“……诶?”

“殿下误会了,”萧清时笑了笑,“我只是想用丝绦给殿下的因核打个结而已。”

(m3零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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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阁老绝技,一本正经说扫话(*/w\*)

ps.看了一下细纲,忽然发现这个故事也很柔【do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