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欺了上来,一手撑在瑶娘后颈处,一手在下面摸索着。探着探着就钻进衣裳里了,瑶娘微微拧眉,却是并未制止。可当晋王手探到那不可言说之地,她还是忍不住一把将他按住。
晋王扬了扬眉,眼光幽暗,这心虚胆小的立马将手拿开了。
然后她就后悔了,晋王虽动作有些笨拙,却按在了她的死穴上。
“殿下……”
晋王埋头苦干着,往里探再往里探。
感觉有些障碍,他三下两下将瑶娘的绸裤给扒了下来。
瑶娘拽着不让他扒,石青色的绸裤可怜兮兮地挂在臀儿上面,在暗黄色灯光下,愈发显得肌肤白皙若腻,又带着一种颤颤巍巍的肉感。
可好看的景儿还是出来了,平滑到没有一丝瑕疵的小腹,略鼓的阴阜上是漆黑但有些稀疏的柔软芳草,微微带着点卷曲,遮掩着那引人入幽径。
芳草上似有几滴透明的露珠,却是晋王刚才抽出手指时,不小心溢出来的。
瑶娘的玉颈上挂着细绳,肚兜要掉不掉地覆在那坚挺饱满的高耸上。
那两只白玉兔晋王尝了无数次的,却是他怎么都尝不厌。
而他现在想尝的是下面,他实在好奇得紧瑶娘紧紧地闭着纤白的腿儿,就是不让他打开,可她哪是晋王的对手。
也不知他怎么用力,反正她只感觉一麻,就被硬拉开了。
她顿时有一种羞窘欲死的感觉,只能将被子拉过来盖在脸上,企图掩耳盗铃。
当人看不见的时候,感觉就特别敏锐,有什么东西探了进去,她有些不舒服地动了动,心里说不出的感觉。
躲不掉了。
瑶娘有一种惆怅感,像似半悬的心终于落到实处,又像似躲不过宿命的无奈。
其实认真剖析,她并不反感这一切,因为知道这一日总会来来临。
还因为她也是想他的。
很想,很想。
…………
海浪层层叠叠,像似到不了尽头。
瑶娘抓着褥子的手,紧了松,松了紧。
她紧紧咬着下唇,不想让嗓子眼里的声音挤出来,感觉下唇都决要咬烂了,可晋王还是没进入正题。
晋王眼珠充血地看着眼前的美景儿,洁白无瑕的贝肉,其间是汁水淋漓的嫩红色细缝,有透明色的液体一口一口吐了出来。
他扶着自己尝试了几次,都没有办法进去。
好不容易找对了路,他一点点往里挤。
抽气的是他,吃疼的是她。
瑶娘绷紧身子,就想去推他,却被他死死地压住。
他叼着她的耳垂,声音急促而暗哑:“你松一些……”
“我疼……”她声音细细软软的哭,像似一只乞怜的小兽。
晋王额头青筋毕现,脸绷得很紧,想不顾一切就这么入进去,却又怕她受不住,因为才他也发现了,两人的尺寸实在太不相配。
难道说他弄错地方了?
就在他这么想时,瑶娘终于缓过来了些,她也知道这事如今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而与晋王相比,显然她更要有经验一点。
她努力让自己不要太慌,慢慢放松身体,在他耳边小声道:“你动一动,轻轻地动一动,别一下子进来,一点点地来……”
晋王听了,就让自己动了起来。起先他还不解其意,渐渐就摸准了节奏。就那么轻轻地,慢慢地,小幅度地,动着研磨着,越动越得趣味,越磨越舒服。
不光晋王舒服,瑶娘也舒服了她感觉浑身毛孔都被这么挤了开,尾椎骨上渐渐升起一股酥麻感,然后那酥麻感慢慢攀升,又分为二流,一股到了腰眼处,一股则继续攀升。
瑶娘就觉得下面一热,又是一片湿润。随着这殷湿润和潮湿,那巨铁又沉入了几分。
晋王渐渐掌握了章程,动作越来越大,退两分,进三分,一点点蚕食鲸吞。
瑶娘觉得自己像似化成了一滩水,就想紧紧地包围着对方,她想要更多,很显然晋王如此的小幅度已经满足不了她了,反而让她十分难受。
她脸颊潮红,媚眼如丝,胸感觉涨得很厉害,忍不住就挺起腰杆,捧着往他那里凑。晋王顺势攥在手里,也不过只能攥一半儿,又揉又搓,拿两棍带着薄茧的手指搓着那嫩生生的奶尖儿。
有什么东西溢出,晋王顺势叼过来,同时腰身一沉,彻底撞了进去。
瑶娘一颤,身子下意识弯曲,细白的腿儿半拱而起,想夹住什么,却又羞得不敢。
她颤得更厉害了,一个紧绷后颓然倒下,像似断了的弦。
瑶娘那里很紧很小,里面的嫩肉紧紧地箍在晋王巨铁上,上面仿佛长了无数张小嘴儿也似吸着他,间或吞吐。
晋王总算明白为何那些军汉会那么说,每个女人身上部长着一张小嘴儿,那是男人的销魂寓。
现在,晋王就想把自己的魂都给她。
他下意识地撞了起来,就仿佛方才那样,退三分,进两分,退五分,再进三分,再是狠狠一撞。
听着她近乎哭泣的嘤咛,晋王恨不得肏穿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