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在墨岭山的时候，有一次……”令狐离想起好久之前，“狼族的人到碧波湖喝水，看到了幽荷，想抢地盘，就抓了湖里的鲤鱼精。我那时候打不过他们，也被狼族的人给抓了，然后……他们用铁链绑住我的脖子，”令狐离伸手摸摸自己的脖子，“我被关了好几天，每天都被狼族的人打，后来狼族的人要杀了我，其实当时我真的有点吓到了……不过，等我回过神的时候，我就是现在这个样子杀了狼族的人，整个山洞都是我放的狐火，”令狐离看着自己的手，“我也看到鲤鱼精……她看着我直发抖求我不要杀她…我一靠近她她就直叫…后来，我再也没有见过她了……”

“……”冥夜无奈的摇摇头，这丫头多虑了吧，比她可怕的妖多得是。伸手摸摸令狐离的头，顺手摸了下她的耳朵，原来那次在顺风堂的妖塔里看到的景象就是这样的，被她这样轻描淡写的说过去。

“所以我就决定，以后还是不要用这个样子，免得吓到别人……”

“可是我觉得，你这个样子并不吓人啊。”冥夜靠近令狐离的脸，摸着她的头发，一笑，“还挺好看的……”

“……真的，”令狐离眨眨眼，冥夜居然不怕，莫名的松了口气，令狐离一笑，太好了，亏得之前一直在他面前忍着没全妖化。

“恩。”冥夜点头，拉着令狐离站起身，刮了下令狐离的鼻子，“不过，就因为这样你害的自己受伤，真该教训你……”令狐离这个样子居然比她之前强了一半，这丫头真是叫人意外，“以后遇到比你强的，你就放开去打……”

“……你说萨达？那是因为事发突然……”当时连头发都没变呢。

咕噜噜，小瓦趴在树上的枯枝上一叫。冥夜看着朦胧没有边际的上方，“小瓦，出口在……哪？”冥夜看令狐离气嘟嘟的瞪着小瓦，“小离，你干嘛？”

“都是它，害我落到这破地方……”令狐离站起来，伸手戳了下小瓦的小脑袋，舔了下自己的獠牙，“我现在想……”

冥夜弹了下令狐离的脑袋，“它能带我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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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长，长老们派人来，说有人擅闯重楼，已经将出口封住了。”

“啊？！”红景天咽了下口水，“……怎么会有人擅闯那种地方呢？呵呵……”

“长老还问你灵龙在嘛？”

“……它……失踪了……”

“长老让您过去一趟……”

红景天不耐烦的听着底下几个长老的念叨，“你们让我过来就是为了重选幻女一事？”

“是，族长，我们几个商量过了，选幻女一事不可拖延……”

“可是，小瓦失踪了，没有小瓦也不能选，”红景天耸耸肩，“各位长老，我也没办法。”

“这个……”一个老头摸摸胡子，“灵龙失踪，又有人擅闯重楼，一定是那人将小瓦抓走了。”

“没错，没错，”红景天点点头，“我看不如这样，他们抓了小瓦一定会出来，不如……”冥夜，我这也是帮你们呀，“不如你们将出口解封，我们派人守在出口，有人一出来就立刻抓住他们。”

“……族长说的是，来人，派人守住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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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令狐离看着自己的手指，“你居然敢咬我，看我不……”

“小离，别闹了……”冥夜拉过令狐离的手，看她食指侧边被小瓦咬了道口子，都流血了，“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