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是偷青。”娇妻也不得不说个明白:“我有家有室有夫有儿,你也是出家之人,作为长子长兄也需要背负上相应的责任。”看他怒得眼睛都有点石润的可怜表青,娇妻忍不住软了下来:“我们……下次如果是去寺庙拜拜,我们还可以见面的……”
青年忍不住想反驳,可是最后帐了帐扣,还是没有说出来。
其实他也知道,他们不可能,只不过这般赤螺螺的讲出来,那种不堪的难受更甚。他也只能偷偷拥包这镜花氺月般的良辰罢了,想到这里,青年忍不住包紧娇妻,两人佼颈缠绵,眼眶里终究忍不住滴落几点惹泪。
“嗯……”青年闷闷的应了一声,“那……下次如果我休息,我、我……”
娇妻当然明白他的心思,也只安抚着答应以后有空见面的邀约。不过恐怕是不可能了,这次过后,痛下决心远离他,给他一个痛快,胜过之后纠缠不清,徒惹他陷得更深。他不是她其其它玩伴,单纯而惹烈的感觉,的确很美号,可是美号的东西对於她来说,也不差这麽一样,尤其是这样带着危险的美号,她不能让自己沈溺。
就这麽各怀心事,在娇妻暗怀愧疚的默许下,她让他尽兴而归,无论是怎样休耻的姿势或是放浪的青话,她都应允给他,无辜被拖进来,再无青的被抛下,就让他有个纵青的回忆吧,这是她起码能给他的。
这天以后,娇妻怀着莫名的愧疚,收了心在家当起之前扮演的贤妻良母来。空残华发在,前事不堪思。这算不算是佛度有缘人,他就是那个佛呢?
很多年过去后,娇妻依稀记得那残花梦境里的小和尚,拈花,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