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们一个个都没意见,那我也没意见好了,反正该吃的都吃了,还能怎么招!”
待所有人离开后大殿里只剩下季君月和秦澜雪时,秦澜雪并没有再继续,在彼此呼吸急促的时候不舍的松开了季君月柔软的唇,贴着她的额头喘息的问。
“阿君有没有尝到醋味?”
季君月含笑道:“没有。”
秦澜雪闻言不但没有继续闹季君月,反而笑了,那靡丽清绝的笑颜勾魂夺魄,让人轻易就能迷失心智从此万劫不复。
“这世间也只有阿君如此懂我,楚云月他,还不够资格。”
没错,楚云月在以往就入不了秦澜雪的眼,现今就更加入不了他的眼了,哪怕是季君月有了那样的想法,楚云月依旧入不了他秦澜雪的眼。
楚云月虽然在这方地域算是数一数二的人物,亦是权掌一方的帝王,只可惜,他遇到的是路远远不止如此的秦澜雪和季君月。
秦澜雪虽然是这片土地出生的人,可自从九岁那年被蛊老鬼带走后,他的人生轨迹就彻底发生了变化,秦宫任人欺负的雪奴,那个傀儡皇帝,早已经死了,而他,是修行了极为阴毒强大的术法的秦澜雪,已非凡人,这九幽大陆根本就不是他最终的归属。
楚云月与他差了不止一点两点,而是一个极大的鸿沟,何况季君月还是一个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她的天地比他更加广阔,若是他连这一点都看不明白,也就不值得让阿君爱上了。
季君月听了秦澜雪的话好笑的睨着他:“你这么自信,恐怕今生都再难吃到醋了。”
秦澜雪眉梢微动,温柔宠溺的看着季君月并没有说话,因为他知道她还有话没说完。
果然,在秦澜雪专注含笑的眸光中,季君月悠然的一笑:“从小你的岳丈大人就教导我和哥哥,今生若是爱上一人,就竭尽全力只爱一个,既然我选择了你,那么任何人都不会成为你秦澜雪的情敌。”因为在那之前我会亲手斩断一切。
最后一句话季君月虽然没有说出来,可是秦澜雪却从她含笑的眼神里看明白了,那里面的果断决绝,独一无二,是那般的叫他动容。
一瞬之间,秦澜雪看着季君月的眼神是那般亮,亮的灼人,带满了湮灭一切的炽烈。
秦澜雪只觉自己全身冰凉的血液都在这一刻燃烧了起来,犹如岩浆一般流淌在身躯的每一个地方,心口溢满了浓浓的暖暖的几乎将他溺毙的甜,那种瞬间涌起的好似拥有了全世界的感觉,让他爱到恨不能立即死去。
“阿君,你总是有办法让我感受一切新的情绪,也总能让我爱你爱到发疯发狂……”
秦澜雪一把将季君月拥入了怀里,在她耳边轻轻呢喃,那温柔的嗓音太过迷离梦幻,太过温柔缱卷,低沉沙哑,带着浓浓的情深。
温热的气息铺洒在季君月的耳边,湿润了她的耳朵和脖颈,那股温热渗透了她的肌肤,一路流窜到了季君月的四肢百骸,最后全数汇集在心口,暖暖的,酥酥麻麻的,让她感觉阵阵晕眩。
随即便被秦澜雪一把抱起朝着内殿而去,这一晚是属于他们彼此的。
秦澜雪甚至对季幽月这个岳丈大人多了一份感谢,这个男人,应该是有遗憾的吧……
第二天一早,因为过年罢朝三天,所以秦澜雪和季君月不用上朝,这样的结果就导致了两个疯狂的人毫无节制的腻歪与缠绵,直到大中午的才离开了床榻。
不过好在妖雾和许倾凰等人已经习惯了,并没有来打扰两人,斗了一年多都斗不过,再继续下去也没意思。
倒是姬白炎突然沉睡不醒,让几人都不用猜就知道必定是秦澜雪下的手,不过原因为何?倒是让几人猜测了半响都没猜出个所以然来。
最后几人只能暂且怀疑姬白炎会被秦澜雪下蛊,是他昨晚闲不住跑去长兴宫干坏事了,这才惨淡收场。
楚国那边,正如楚云月所说,大年三十一过,第二天他就带着几个大臣出发前往了秦国。
对于楚云月的决定,楚国上下没有人反对,众人无论是臣子还是百姓都对此保持了沉默,甚至在百姓眼里,楚云月是一个为百姓着想的明君,他为百姓们避免了一场烽烟。
而朝臣们,早在三国臣服的时候他们就想到了这一天,原本以为他们楚国会跟三国一起,没想到会隔了四个月才有所动作。
心思细腻的人多少有了一种怪异的猜测,就好像陛下故意延缓了向秦国投降臣服的时间,是为了让秦国有时间处理各处江山的收服治理问题,不过这想法也只是想一想,毕竟有些不符合常态。
四月初,经过一个多月的长途跋涉,楚国使臣抵达秦国皇城,楚皇亲自前往,秦国宫门口,秦国官员和帝后亲自相迎,将楚皇及一众使臣迎入了皇宫。
当天晚上便设宴款待了一众楚国使臣,第二天一早,楚云月带领楚国几个同行的老臣正是踏入奉和殿,双手捧着玉玺,犹如当初三国臣服一样,对着上首的帝后行了三跪九叩的大礼,递交了玉玺俯首称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