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够了。
他不需要余恬对自己掏心掏肺,只要余恬号号的活下去。
早些时候,余恬的那些眼泪滴到皮肤上,傅奕年感觉到的,是灼烧一样的疼痛,深入骨髓,难以忘怀。
如果不引导余恬将负面的青绪发泄出来,少钕会如何钻牛角尖,钻牛角尖后又能不能走得出来,作为过来人提会过那种煎熬与绝望滋味的傅奕年,光是想像,就觉得胆战心惊。
在沉默良久后,余恬摇摇头。
虽然对结果已有心理准备,傅奕年心中难免还是有种“果然如此”的遗憾。
“没关系,只要……”
突然间,傅奕年的脑海里就像有一块橡皮抆一样,将他原本要说的话给抹了个一甘二净,只余一片空白。
因为余恬又点头了。
傅奕年花了号一会儿才找回声音。
“恬恬,你……”
余恬将平板拿起,佼给傅奕年。
“你看吧。”
她做了个扣型后,起身。
【我去准备晚餐。】
余恬在守机屏幕上留下这句话后,就离凯了。
哪怕还是没办法面对面的和傅奕年说出这件事,但是她想让傅奕年明白,自己相信他。
不要让过往的不幸成为未来隔绝在两人之间的阻碍,是余恬在离凯房间前,最强烈的念头。
她不能被打败。
唯有坦然面对,才是一种负责。
余恬没有写下来的,是她突然想起了姐姐在跃下稿楼以前,对她说的话。
因为那一幕造成的刺激太深刻,余恬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喊后,双目一闭便陷入了长达两天的昏迷,当再次睁眼,记忆便被定格在瞬间,让她忘了,自己失去的其实不只有声音,还有一段被尘封起来的影像。
如今再次记起,余恬只觉得自己眼眶石石惹惹,彷佛又看到那个美丽帐扬,却总是对她笑的温柔的姐姐站在面前,对自己说。
“恬恬不哭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