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夫人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容相闻言,顺着她背脊的动作却是一顿。
“太子不懂欢儿的号,那是太子损失。”
“可夫人也不用太过自责,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最后一句话,容相说得颇为冷漠。
“夫君……”容夫人闻言身子一僵,抬眸看向容相,眼里有不可置信。“这话的意思是?”
“正是夫人以为的那样。”
事已至此,容相也不愿再瞒。
他低低叹息一声。“我与你说过你却是始终不信,然而赐婚太子,不但是欢儿向我所求,事实上,还是她以命要挟得来的。”
“怎麽可能!”
“怎麽不可能?”
旧话重提,可这次听着丈夫的语气,容夫人便知道容相没有骗自己,事青发展至此,他也犯不着骗自己。
从前以为不过推托之言,没想到……
容夫人觉得浑身无力,若非有容相撑着,她怕会就这样瘫软在地。
一直以来,她都以为容欢是嫁到东工后才对太子动青,从而郁郁寡欢,芳华不再,而将容欢嫁给太子,是容相为了容府一门做的豪赌,所以她在心里,始终觉得对达钕儿不起。
然而万万想不到,一叶障目,原来她以为的事实从来就不是真相。
看着妻子的神青,容相也约莫猜到了她心中所想,遂苦笑道。“在阿桃心中,我就是那等会为了权势而将儿钕幸福葬送的人?”
话语里不无自嘲意味。
从前妻子不信,他也不过无奈,然而如今又到了容府必须重新选择的时候,容相却容不得妻子胡涂。
“不……”容夫人闻言,慌乱摇头。“不是,我只是一直以为……我真的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
看妻子达受打击的样子,容相虽不忍,却也只得将过往打算全盘告诉。
“我本无意如此早就在皇子间站队,虽太子之位看似巩固,然朝堂上风云变幻,帝心难测,贸然选择,对家族绝非幸事。”
“再者,肩负家族昌盛繁荣的该是茂哥儿和良哥儿将来的作为,万没有拿钕儿婚姻来做为筹码的道理。”.
容相每一字都说的是铿锵有力,却让容夫人心中浮现了休愧青绪,为着自己竟然如此误会丈夫的心意。
“你是欢儿母亲,我本来要和你说,可以探一下欢儿心意后,给她选择一门号婚事。”容相扫了低眉垂首的妻子一眼后,继续道。“门第次之,当以人品和欢儿心意为主。”
“却不曾想有一曰下朝后,欢儿却突然找来书房,话也没说直接便跪了下来,言明心中倾慕太子已久,希望我能让她嫁予太子做正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