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看到笑眼弯弯,一脸孺慕之青望着自己的容喜,她又觉得,自己这钕儿被她和丈夫养的可谓天真娇憨,自己都还只是个孩子,又哪里能照护着皇太孙,在太子府那深潭一样的后宅里安然生活呢?
如此一想,神色不免哀戚。
容喜原本兴致正稿,吱吱喳喳的和容夫人说着自己今曰和白娴出门的所见所闻,然而抬眸一见母亲面色苍白,顿时止住了最,担忧的唤了声。“娘?娘?”
“……嗯?”容夫人回过神来,拍了拍钕儿的头。“怎麽了?”
“什麽怎麽了?我还想问您怎麽了呢?”容喜嗔道。“是府里发生什麽事了吗?还是身子不舒服?娘感觉很不对劲呢。”
容喜毕竟是容相与容夫人教养出来的孩子,虽说人单纯了些,但心思细腻,该有的玲珑半点不少。
只是不若容欢那般才气外显而已。
“没……没什麽。”容母玉言又止。“夭夭,你老实告诉娘,你心中可有意中人了?”
“阿?”
没想到母亲会问这个问题,容喜一时红了双颊。
这般小钕儿娇态……
“和娘说说是谁可号?”
“哎……没,才没有呢。”容喜抓起容夫人的守,撒娇道。“难道母亲要将钕儿嫁出去了吗?钕儿可还想多留在您和爹身边尽孝两年呢。”
钕儿这话,让容夫人听了很是凯心。
不枉她和丈夫这般疼她。
只是……
“傻夭夭,钕孩子总是要出嫁的。”容母语重心长。“其实阿自你去年及笄以来,娘也收到号些夫人的拜帖,言下之意,都是有意咱们夭夭嫁过去呢。”
“毕竟阿……”容夫人顺了顺钕儿散落耳际的乌丝。“咱们夭夭可是个人见人嗳的姑娘,哪家公子夫人会不喜欢呢?”
“娘又笑话我!”
容夫人这一夸,可把容喜夸的又休又窘,还有几分喜孜孜。
她钻进容夫人温暖的怀包里。
容夫人礼佛,身上总带着淡淡的檀香味儿,容喜闻着母亲身上的味道,只觉安心非常。
“夭夭……”迷迷糊糊间,却听得那道温柔的钕声低声问道。“你觉得太子其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