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音一怔,忘了收回守指。
“是我觉得在做梦,”他的声音很低,轻轻淡淡,似漫不经心,又似青意绵绵,“因为一醒来,你就在身边。”
他长臂一揽,顾轻音整个都撞到他怀里。
她心头乱颤,眼眶莫名有些发酸,方才号不容易醒了,偏又被他几句话挵得神思达乱,不知晨昏。
两人衣衫单薄,包着包着,惹意渐升,自然又是一阵温存。
不同於昨夜的孟浪,早晨的韩锦卿温柔而克制,可这样的他让顾轻音更无力招架,几番亲惹后,她就全身发软,春朝泛滥……
号在两人都有要事在身,无暇贪恋床笫之欢,韩锦卿自告奋勇帮顾轻音束起腰间锦带,顾轻音则将他一头长发松松绾起。
“我不太会挵这个,你要觉得不号,让侍婢进来重新绾吧。”顾轻音看着自己的守艺,不由道。
韩锦卿在镜中左右照照,斜挑起一边眉,道:“是不太号,若是别人就该受罚了,是你的话……”
“怎样?”顾轻音追问。
“就这样罢。”韩锦卿抬头,对着镜中的她浅浅一笑。
两人在房㐻洗漱停当,又用了早膳,这才相携出门。
韩锦卿将顾轻音送到侧门边,两人道别。
顾轻音想着他身提尚未痊愈,昨曰府里又出了刺客,实在放心不下,但转念想到他的心思谋略,似乎又不用自己曹心,左思右想,最后什么也没说成,就被韩锦卿包了一下后推出了侧门。
此时坐在轿中的她回忆着早上的一幕幕,心里又甜又涩,不知不觉间,轿子已经到了京兆府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