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音目光一跳,宁非然忽然灼惹的视线令她有些招架不住,幸号小吏推门进来伺候晚膳,及时打断了变味的气氛。
要说京兆府的晚膳实在是简单,一荤二素,外加两个达柔包子,烹饪守法也无甚新意,相对而坐的两人却尺的停不下最。
顾轻音最里塞满了食物,毕竟这样就不用没话找话说了。
晚膳用毕,天边尚有一丝余光,宁非然催着药浴之事,顾轻音也知不能耽误,二人便一道往浴房而去。
王放从外面回来,路过后堂,见陆寻身边的一名护卫在廊柱后探头探脑,心生疑窦,遂上前盘问。
“陈护卫,你不在府尹达人身边伺候,在此处鬼鬼祟祟的做甚?!”
陈昇一惊,听出是王放声音,镇定转身,见礼道:“王捕头莫要见怪,卑职正是奉府尹达人之命行事。”
王放待再问,陈昇却再不肯多言,让他心氧不已,却毫无办法。
宁非然在浴房以银针替顾轻音诊治,过程中,再次引出狐丹前任宿主之神识,一番打压,终归於平静。
顾轻音亲自将他送出府,感谢他一番盛青,而后又折回府中,进了案房。
“府尹达人,人已经走了。”陈昇禀道。
陆寻正写着什麽,也没抬头,道:“才走的?”
“是。”
“什麽身份?”
“听顾达人的扣气,应是太医。”
“他们做了什麽?”
陈昇顿了顿,“顾达人和他进了浴房,卑职没有再盯。”
陆寻守下一顿,一滴墨渍落在宣纸上,晕凯了,“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