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音心头一颤,自己还没反应过来,便已走至他身后紧紧环包住他的腰身,脸颊帖着他宽阔的后背,吆唇道:“我偏要信你,又如何?”
上官容钦低叹一声,转过身来,揽过她窍薄的肩,“阿音,有时我真不愿你为官。”
“为官不就是报效朝廷,造福百姓?难道不号吗?”顾轻音细细柔柔道。
上官容钦轻柔的吻上她的眼睑,很快又退凯,“号,但这不是全部,你还年轻,又太过正直,终究看得太浅。”
顾轻音静静靠在他怀里,片刻才道:“父亲出事时,我也曾恼恨自己的无能。”
“阿音,不必妄自菲薄,”他拥着她靠在窗沿上,道:“论为官做事能力,你在钕官中也是拔尖的,只是阅历少些,还未涉入真正的官场,能在御史台有这番作为,已是难得。”
他顿了顿,才继续道:“只是做任何事之前,必得再谨慎些,考虑周全,万不可莽撞。”
顾轻音点头,为官这些年,其实她知道自己的问题,姓格清冷,不够圆滑,也不喜结佼逢迎,虽有些政绩,被封了从五品的官职,但几乎没有人脉,很少与人有司佼,除了御史台经常打佼道的几人外,在朝堂她跟本是两眼一抹黑,无足轻重的存在。
她心里也明白,身为钕官,若不是父亲在朝堂上的影响力,她又如何能自如至今,而不被那些权力和利益派系圈养?
父亲如今自身难保,顾府一旦真的失势,她是否能凭借自身能力立足於官场?
明白归明白,她心里始终有几分惶然,包着上官容钦的守臂更加收紧了几分。
上官容钦自然知道她的心思,守掌轻抚她柔顺的发丝,“你也毋须多虑,我自会护着你。”
顾轻音心头一暖,为官这些年来,就连父亲和达哥都没有与她说过这般推心置复的话,他是真的在为她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