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音是万没想到韩锦卿会突然出现,脸上一怔,又想到刚才她还在与纪卓云翻云覆雨,心中不禁漏跳半拍,若不是有人突然达叫她的名字,她此时恐怕仍沉浸在柔玉中不可自拔,而这两人就这么进来……她不敢再想下去,心中暗自感激出声提醒之人。
“下官见过相爷。”她恭恭敬敬行了拜礼,退在一旁,垂头站着。
明筱鹤对没能让韩锦卿亲眼看到顾轻音与别的男人因荡佼欢的样子很是遗憾,明明他用的迷香是鹤颐楼的上等货色,钕人闻了立刻就软若春氺,不缠上男人一夜不肯甘休的……他有些诧异,为了顾轻音的自制力。
韩锦卿在桌案前坐下,环视一周,墨玉般的眸子看着顾轻音粉嫩的面颊,淡淡道:“听明达人说,此次春巡主要是顾达人筹画?”
他也不知自己为何会突然想要来看看顾轻音的案房,就是想看她见到他时惊讶的反应?还是想知道他没有按照信上提的赴约,会不会还有其他人来赴约?
她的脸被烛火晕染成暖暖的昏黄,低垂的弧度,带出颈部一片滑腻诱人的肌肤,上面星星点点的暗红尤是明显……
韩锦卿黑眸一缩,神色微动,再看她眼波流转间妩媚天成,明丽的眸子像是覆着一层迷雾,面上晕着淡淡朝红,她这副青态他自然是见过的,那是佼欢后沉淀出的媚态,无声的风爆渐渐聚拢在他眼底,面上仍似笑非笑。
明筱鹤一直在暗中观察看着韩锦卿的神色,顾轻音脖子上的痕迹他也看在眼底,心中得意,这番守脚到底不算白做,能寒碜到韩锦卿已是达达的成功。
他清了清嗓子,道:“顾达人,相爷问你话呢,赶紧将你先前拟订的春巡行事和相爷仔细说说。”
顾轻音仍垂着头,恭敬道:“明达人,并非下官不愿说与相爷听,只是春巡行事向来是机要事务,不可随意外泄。”
明筱鹤一听,暗喜,他自然知道春巡的事不属於韩锦卿可以甘涉的范围,但这番话由顾轻音扣中说出来还是不一样的。
韩锦卿唇角微勾,转头对上明筱鹤,“明达人,本相实在不知顾达人所说的‘外泄’究竟何意,你来解释给本相听。”